似乎他还比不上神乐等人呢,至少渊会派任务给他们做,而自己,闲人一个,还是刚当了叛徒的闲人。
“……”不,不一样。
老大才不会千里迢迢不辞辛苦地亲自去救我们。
不会温柔地对我们说“活该”。
也不会温柔地抱我们。
更不会……
看着少年脖子上暧昧的痕迹,再看着一脸单纯的少年,神乐沉默了。
洛宵并不觉得昨晚的意外会让他跟boss大人有什么关系,但到了晚上,两人还是睡在一起时,就有些不自在了,特别是渊一脸淡然地要解他衣服吻他时,洛宵紧张得身体一抖。
渊便停了下来,看着脸红红的少年,问道:“怎么了?”
洛宵摇摇头,脸更红了。
渊看他这样,摸了摸他的头头,道:“如果你不想,那就算了,睡吧。”
然后就搂着他躺下了。
洛宵心里松了一口气,看着近在眼前的俊脸,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失落。
接下来的几天,渊果然没再碰他了,洛宵还没松口气,就发现自己身体有了异样,好难受,一天比一天难受。
他去问了神乐,神乐说这是他的邪力在增长,超出了他身体承受范围,所以会难受。
她露出尖尖牙齿,不怀好意:“给我咬一口,就不会难受了。”
吓得洛宵捂着了脖子蹭蹭蹭跑到渊祭面前。
渊祭坐在窗前雕刻着傀儡木,看到洛宵急匆匆又脸红红地跑来:“渊大人,渊大人,我,我身体难受……”
渊平静地看了他一眼,放下手中傀儡木,然后,起身抱起了他走到床边。
放下,脱衣,沉沦。
起伏沉沦间,洛宵还有点懵圈。
他只是想让渊咬他,将他邪力吸取一些,但来到渊面前,怕boss大人一个忍不住不小心把他咬死,又犹豫了,却不想这么一犹豫,事情就发展成了这样。
不知是这具身体的特殊,还是渊太过温柔,做这事时,洛宵只有舒服,舒服太过了,被顶得眼角发红,浑身发颤时,他还咬紧牙齿不叫出声来以免污了渊的耳朵,但后来就完全沦陷了,只知道索要不停。
再次醒来,洛宵回想起自己的不知羞耻,脸红红的,但看boss大人面色如常,好像这事没啥似的。
洛宵愣了下,随即也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大惊小怪了。
不就是做吗?无关情爱,只是疗伤而已,有什么好害羞的。
到了晚上,渊再次对他做那种事的时候,洛宵没反抗了,很温顺。
之后的日子没什么变化,唯一变化的是两人不再单纯睡觉,而是做了再睡。
实在大boss反应太平淡了,除了晚上对他做点特殊事外,跟以前没什么不一样。
搞得洛宵想表达一下被掰弯的害羞都觉得有点没必要。
神乐跟白夜等分|身,就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的老大一天天变化,人还是那个人,但再也不会阴沉冷漠,微笑也阴冷,整个人真正温润如玉。
对小天使那个宠。
少年贪玩怕冷,又嫌貂皮鹤氅太重,不想穿,他们老大就让人做了给他轻盈又保暖的鹅绒衣,他们老大什么时候对这种小事上心过。
每天各种好吃的东西都时刻供应着,少年坐在老大身边吃,或者趴在老大腿上吃,甚至窝在老大怀里吃,而他们阴冷深沉的老大一脸平淡。
神乐还记得,有一回老大出去了,很晚才回来,小天使嘻嘻哈哈跟她聊着天赏雪,老大回来后看他还没睡,问了一句,少年随意回答说没他睡不着。
神乐发四,少年说这句话的时候绝对绝对是随口一说的,漫不经心的那种。
然后老大点了点头,把他带去房间睡觉,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