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小心亲了下。还要怎么想吗?”夏熠莫名其妙。
伊诺先是松了口气,随即又痛心疾首:“当然。”
他家一块蛋糕就能拐走的单纯夏崽啊。
夏熠挑眉认真想了想,脸忽的一红。
昨夜的吻,耳鬓厮磨间海因茨的呼吸声仿佛还在耳边。
海因茨是长得很好不错啊!
可是——
可是这怎么能行呢——
虽然海因茨年纪和自己差不多,但是自己一直把沉稳可靠的海因茨当做长辈啊。
他是孤儿出身,野兽一样懵懵懂懂的长大,后来海因茨捡了重伤的他回家回去,给他养伤,教他写字,看书,发现他的天赋,带他去战场。
后来在战场上两人成为可以将生命交托的伙伴。
但他有一个秘密。
每当属下们谈起亲人父母的时候,他脑海中总会想起海因茨。
自己和海因茨——
夏熠脸色大变,他怎么能以下犯上呢?他抖了抖:“想法?没有想法。”
海因茨现在大概也很生气吧!
伊诺:?
夏熠眼神真挚道:“最好时候他朋友追究起来和我的那个朋友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朋友一点错都没有最好。”
他可不会忘记海因茨可怕而暴躁的脾气。
伊诺终于意识到点不对劲,神色复杂的看着夏熠——他家夏崽这话怎么这么像渣男语录。
虽说如此伊诺心情还是好了很多——好歹自家白菜没有让猪拱。
他从善如流问:“谁先亲的。”
夏熠忏愧:“我朋友!”
怪只怪灯光下海因兹整个人好像都在发光一般,他一时把持不住。
伊诺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当中,他仅剩不多的良知在艰难的做着最后的挣扎,但他一看到夏熠浅棕色的杏仁眼中深藏的忐忑,就昧着良心道:“这当然不是你朋友的问题啦,早早准备好酒。哼!我看就是居心不良。何况醉后的事情怎么能当真呢,怪就只怪两个人都喝多了把!”
夏熠通篇就只听到了喝多了几个字,整个人豁然开朗,肯定是这样。
从昨天和海因茨相遇,一切都像是在梦中一样,两人难得一起坐在天台上喝了酒。
要不是喝多了呢。他怎么会那样呢?
夏熠想起昨晚那个炙热的吻,两人几乎都要融在一起,如同着魔一般。
他只是觉得灯光下,海因茨整个人好像都在发光。
好想永远抓住他。
是他失控了。
但他的失控仅仅是因为酒吗?
是吧——
不然还能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