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丽甩脸子道:“你自己找死。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鼠子站了起来,笑道:“这位小兄弟怎么越看,就越像我们天机教的通辑犯呢?看来非得带回去审审不可”。
舒默围巾包了头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喝酒的时候,也是将围巾扒开一条缝隙。别人看不到他的长相,鼠子这么说,纯粹是找碴。
舒默笑道:“有意思,我倒是想见识见识。”
舒默挑衅的话,鼠子他,一,全都站了起来。酒客们瞪大眼睛看好戏。一个个幸灾办州。舒默和他们目光相对,毫不退缩,空气凝固起来。吧台里的小丽,感到头疼。
酒馆木门“吱栩”一声。被人推开。;卜丽大声笑道:“欢迎光临!客人是吃饭还是住店?”
众人目光被吸引过去,只见一个身穿水蓝法袍的少女,头上戴着一顶斗笠。轻飘飘的面纱垂下来,遮住了面容。她身后跟着两个人,一个干巴巴的老头。两眼昏黄。怀里抱着琵琶,手上留着长长的黑色指甲;另外一年轻女子,身穿紧身水靠。妙曼的身体曲线,暴露无疑。前凸后翘,看得人胸口火热。她脸上蒙着面巾。就像一个女盗贼。
舒默见了这三人,不由地心中一跳。那火辣的女人,丹凤眼含俏。顾盼间流露冉彪悍的匪气,不是花江月却是哪个?那抱着琵琶的老头。骇然是五月将军。走在前面的蓝衣少女,不用说,就是他们的公主。汐月。
舒默暗自纳闷:“他们来这里做什么?”
鼠子他们几个,也被吸引了目光。
汐月身姿挺拔,气质哥雅,举手投足之间,自然流露出一股上位者的气势。她虽然是个落魄公主,却从没忘记自己的身份。随着年龄的增加,她身上的王者之风,愈加成熟。
五月将军病恹恹的,把自己隐藏的很好。不论谁看了,都以为他只是个卖艺的老头。但是那双昏黄的眼珠,间或一轮。射出冰冷的精光。就像一条躲在洞中的毒蛇,择人而噬。
花江月的风情,是最为抢眼的。酒馆里男人的目光,大部分落在她身上,滴溜溜地转。
他们走向吧台,鼠子坐在走道附近。他贼兮兮地伸出手,想要摸花江月的屁股。花江月一把捏住他的手腕。把他瘦小的身子提了起来。笑道:“老小子。你干嘛?”
鼠子笑嘻嘻道:“老子想摸你。”
花江月哈哈笑道:“回家摸你娘去”。随手一扔,把鼠子丢出七八米远。鼠子摔了个筋斗,从地上爬起来,嘿嘿笑道:“小娘皮,够劲,老子喜欢。”
塔子哈哈笑了两声,便不笑了,说道:“活该。”杆子厌恶地昂着脑袋,假装不认识鼠子。盘子愣了很久,拍着桌子呵呵傻笑起来。
鼠子若无其事地走回桌子旁,坐下来道:“这妞儿要是陪咱一晚,咱死也甘心了。”
花江月冷笑一声,汐月轻声道:“花姐姐,委屈你了,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一切以大局为重。”花江月笑道:“小姐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汐月的声音,还是那么清脆动听。宛如天鞋。舒默怔怔看着她,一阵呆。
汐月看到舒默的眼睛,心里涌起一股熟悉的感觉。但就是想不起来,眼前这人是谁。
这也难怪,舒默在苍龙戒中待了三年。身高、容貌、气质,都改变了很多。从十七岁的少年,变成了二十岁的小伙。更何况他现在蒙着头脸,汐月更认不出他了。
汐月认不出舒默,没再看他,对小丽道:“姑娘,我们想住宿,这里有客房吗?”
小丽笑道:“房间都空着呢。几位要几间房?。花江月从怀中摸出一徒大银,放在吧台上,说道:“两间上房,要靠在一起。”
小丽收了银子,笑道:“三位请跟我来!”她走出吧台,打开旁边角面一个四方小院,左边是厨房、厕所,对面和右边是客房。院子里种着一些紫灵草,在夜色中出点点紫光。
汐月三人在右边两个房间安顿下来,又要了些洗脸水,便安歇下
小丽来到外面,客人们喝酒大笑,恢复了以往的吵闹。舒默趴在吧台上睡着了。出阵阵轩声。鼠子在喋喋不休。塔子还是老样子,只用两个字回答。杆子神情倨傲,对于不得不跟这些庸俗的人一起喝酒。感到很不幸。盘子慢慢说着什么。可惜没人听他的。
丽走到吧台外面,把舒默抱在肩上,扛了起来。
鼠子起哄道:小丽,把他丢出去”。
小丽白了他一眼,说道:“我把他丢出去,酒钱你帮他付啊?”
鼠子嘿嘿一笑,缩起了脖子。
小丽摇摇头,扛着舒默一百多斤的身子,轻松的走进小院。她边走边道:“你今晚就在我这里住下来。明天房钱、酒钱一起算。不回答?不回答就是答应了。明天醒来。可别给我赖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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