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也要去。”
“不是还有你在。”
苏颂对于江家的事了解得并不多,虞酒平时基本也不会提,除了江宁鹤以外。
虞酒说:“我和他们感情一般。”
她忽然转了另外一句,声音有点儿高兴:“有时间带你去见我另外一对父母。”
苏颂猝不及防拥有了两对岳父岳母。
他无奈道:“好。”
虞酒挂断电话又给江宁鹤打过去,问地方在哪,确定是江家之后嗯了声。
要挂时,江宁鹤忽然说:“今天江双清过来了。”
“过去就过去啊,又不是第一次了。”虞酒毫不在意,“这和我说干什么。”
“最近的新闻没看?”江宁鹤问。
虞酒噫了声:“难不成是要帮她?”
江宁鹤嗤笑了一声:“当然不。”
对于爱面子的江父来说,这等丑闻已经让他很失望,再加上感情早就淡薄下来,江双清的求情不过是白费。
他这个父亲一向如此。
虞酒眉梢一动,“果然是他的做法。”
这个江家她唯一看得惯的人就是江宁鹤,江母偶尔看着顺眼,江父是她最无感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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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鹤说的时候,江双清还在江家。
她一直以为自己比虞酒更好,她能轻而易举笼络住江父江母,而虞酒却不行。
但今天两个人的反应让她很失望。
准确来说是惊慌,江双清觉得不过是抄袭这样一件小事,江家居然不愿意为她处理掉。
只要花点钱就行了,难道她不配吗?
她在江家当了十七年的女儿,居然这时候出事了都还得不到帮助吗?
江双清手心几乎被掐住血,垂眼遮住眼底的嘲讽,柔弱开口:“……那双清先回去了。”
她离开时随意一瞥,见到了江宁鹤,再看对方只是对她颌首,并无其他说话的意思,手攥得更紧。
屋外夜风微凉。
江双清失望地从江家出来时,虞酒正在和苏颂亲亲我我,而且她还是坐在桌上。
脚尖点地,借着男人身上的力。
她喜欢接吻,但有时候也挺讨厌,比如后面的绵软,但靠在苏颂怀里又有点倦懒。
见她半天没动,面色微红,苏颂问:“不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