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这么些年,旗袍仍然很合身。
但大概长了些,某些地方愈发饱满,就略有些紧。
季少言嗓音低哑,动作便有些没轻没重。而且多年未曾,他第一场几乎被钉在了耻辱柱上。
但季少言没给戚颜反驳的机会,几乎是立刻,他重振旗鼓,凿的愈发深。
古式的黄梨木床都被带出了晃动的身影,床蔓飘荡间,旗袍半零半碎,纤细小腿上挂着小内衣。
即便是最原始的姿态,季少言也觉得心灵上获得了偌大的满足。
他的颜颜,终于在兜兜转转间,回到了他的身边。
季少言使坏,之后又去了那间古画壁的浴室,而后终于惹来了戚颜一声声的呼唤。
“少言”
他用手捏住她的下巴尖,掰过脸来,以吻封缄,算作回应。
戚颜记忆渐渐回档,已然能够串联起所有的故事。
而后,她抽空回了趟瑞士,探望柳家父母。
她自己父母已不在人世,所以能够孝敬的,只剩他们了。
这一趟,让季少言可是好一等。
好在,戚颜没过多久,总算是回来了。
近来,他索取无度,只要有空闲的时候便异常“勤奋”。季宅的角角落落都不被放过。
而那些当初保护完整的旗袍,在这般短短时间内,迅速减少。
季少言一边预定了新的,一边懒散地解释,“这些当初要是没被放起来,也是变少的命运,只不过时间线推后了而已。宝贝,再给你预定几件其他的?”
戚颜说不过他,就任由他去了。
两人可谓是如胶似漆也不为过,让周遭的见证者都目瞪口呆。
来年夏天的时候,季少言带着戚颜,去了郊外。
站在酒店落地窗前的时候,他扶着她的腰,”看到了吗颜颜,这就是当年我说给你的惊喜。”
“这是以你我命名的游乐场――foreveryan。”
yan既是他,也是她。
从一直,到永远。
戚颜转过身来,双手绕着在季少言的身后,紧紧地抱住他。
“少言,你还记得吗。”
“之前刚结婚的时候,有一次我们俩吵架。你说我对谁都温温柔柔,对你也是这般,是不是根本就是很后悔嫁给你。”
“其实没有,再怎么样,我都没有后悔嫁给你。”
“之前没后悔,现在更不后悔。”
时光匆匆流逝,万物骤变,却改变不了恋人之间原有的动势。
埋藏在这之下,即将乍泄而出的,除了光,还有从不见天日的,有关于爱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