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半□□力告罄便示弱把贺从安打发走了,然后回到房间里。哪怕外头太阳高悬,他也躺在了床上,身体明明没做什么却像是散了架似的,背部搁在冷硬的床板上像是在做按摩,舒服得让人想呻、吟出声。
想要恢复精力陈半白其实也没有更好的法子,最粗暴的便是睡觉,万事不管的休息着。可惜后者应该是不可能了,他要是想清静的多睡会儿觉,那他便不得不维持好和贺从安的这份合作。
司徒雪……
一边打着瞌睡,一边在脑子里分析剖析着司徒雪,没一会儿,陈半白便睡了过去。
而接下来的几天,陈半白一天到晚都保持着这种无所事事,足不出户,天天睡觉的状态。
贺从安把和司徒雪有牵扯的名单和一些情报给了陈半白之后也再没有出现,他憋着一口气以及藏着一抹好奇心。
陈半白否认了他的计划,是否能拿出更好的法子来?到了那天,陈半白到底会怎么做?
虽然他也知道的确急不得,徐徐图之是最好的,但是陈半白要是一直没有作为,那他会很失望,非常的失望。
今天时间在陈半白这里过的飞快,又是一天醒来时,他的房门外多了两个人。
司徒雪的生日,便是今天。
贺从安看到陈半白时愣了一下,今天的陈半白并未如他所预料的那样低调装扮,反而还特意打理过了头发,戴了一条黑色抹额,束了发带,这样一来他那原本突兀的短发就和身上衣服装扮相衬和谐了起来。
陈半白拒绝了上马车的邀请,小声对贺从安道:“你今天只管把我当一个用来发泄不满的奴隶就行。”
贺从安听懂了陈半白的示意,讶异道:“你确定?”
奴仆和奴隶是不同的,前者为主家做事有月例工钱,有赏钱,还有各种优待,但是后者什么也没有,也没有丝毫人权。
大部分时候,奴隶的确就是用来发泄情绪,拿来肆意玩弄的。往日甚至有人把奴隶调、教成狗,然后用引绳牵着,令那奴隶四肢着地爬着跟在身边去赴宴。
这还是在帝都,在其他郡县,蓄养奴隶的风气更甚,“玩法”也更千奇百怪。
这一点陈半白看了他给的资料就应该知道。
陈半白似笑非笑的瞥了贺从安一眼:“自然,不过还希望小姐怜惜一二,别直接让半白死在了外头。”
“……放心,我没有拿火烧钱的癖好。”贺从安眼神略有些复杂了看了陈半白一眼,然后并未再耽搁上了马车。
陈半白原本是可以跟着一起上马车的,但是现在他穿着华服,却只是和普通仆人一样徒步跟随着,其他下人见此总是有意无意的看他,有好奇,有嘲讽。
为了快步跟上马车,陈半白必须大步的跟上,幸而地方离得不远,就这样走了十多分钟便到了目的地。
因为司徒雪特殊的身份,不管其他人怎么想,这生日宴也只是设立在了酒楼中,而不是在某个王府,更不可能在宫中。
但是光是从外头看,就知道这酒楼定是花费了诸多的心思,-->>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