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想这些东西,愈家可以专门订做的。”谢忠走在莲生的后方,做好一个贴心管家应该做的事情,提醒自己的主人,完全没必要跑到这里来订购这些便宜安全卫生无法保障的便宜货。
莲生意味不明的笑道:“我就喜欢用这些,又不是你用,你不用操心了。”
谢忠:“……是。”
晚间的时候,愈炳佰才回了别墅,他看到在用晚餐时风平浪静看不出情绪的莲生,心里越来越猜不透人在想什么,等用完晚餐,他在房间坐了一会,看着恬静的妻子,心里愈发的烦躁,明明他今天就可以得到的人,到手的东西就这么飞了,其原因有可能是谢忠从中作梗,那个打他的人是谢忠吗?愈炳佰确定又有些不确定,最让他想不通的是莲生的态度,从用晚餐的时候就像是往常一样问了他们兄妹三个几句家常,别的多余的任何话都没有提,仿佛山庄里的一切都没发生一样,但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倒在了房间的地上,莲生醒过来不可能不清楚情况,而且他还把自己给他找的两个黑人保镖解雇了。
愈炳佰乱七八糟的想了一堆,实际上莲生压根不在意他,因为从山庄回来之后的晚上,那个人又来了,在黑色的夜里,他暖烘烘的床上猝不及防的爬上了一个呼吸浓重的男人,熟练的按住他的手脚开始沿着他的耳蜗亲他。
两人颠鸾倒凤了一晚,大汗淋漓,他剥自己的睡袍剥的轻车熟路,但等早上除了一身的痕迹,就宛如一个春梦一般,半夜来晨时离开,若不是他有心跳声,这种情况怕是见鬼了,莲生试图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当做证据,但张嘴想咬他手臂或者肩头的时候,那人总能发觉,及时的低头封住他的唇,压着他抵死缠绵。
他在床上喊了好几次谢忠,因为莲生怀疑这个人就是他,但回应他的只是那人嘶哑的喘息,更加用力的压着他,让他小腿直打颤。
仅此而已,那人从未在床上说一个字。
每晚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爬进自己的被窝,压着他大汗淋漓的运动,他连反抗都没力气反抗,莲生已经非常注意了,他不碰谢忠送来的东西,小心翼翼,但每当入睡的时候身子软绵绵的,被人为所欲为,莲生觉得自己肾虚的厉害,农家乐那晚,那人是初次,弄了半天才知道怎么做,但现在已经是一个优秀的老司机了,花样一次比一次玩的多。
莲生在别墅的时间越来越长,去公司的时间越来越短,导致愈炳佰想见他一面太难了,一天他好容易提早下班,去莲生的房间找莲生。
但他只见到了站在门口的谢忠。
“先生累了。”谢忠温吞吞的说了一句,鞠躬道:“他不想见你。”
“愈家轮不到你来和说话”愈炳佰眯了下眼睛,抬手就给了他谢忠一巴掌,山庄里没其他的人,他明明可以成事的,他越仔细想想,那个打昏他的人就是谢忠。
做他们愈家的狗,还想咬主人,愈炳佰在父亲去世的时候,就像把谢忠赶走,但遗嘱上标明,谢忠是愈恩辉特意留下照看愈南的。
“让他进来。”这时房间里的莲生说话了,愈炳佰心绪平了一些,推开房间门进去。
房间内,莲生正在拆一个包裹,他看到愈炳佰进来,抬抬下巴,让他坐。
“小叔,你那天——”
莲生一脸无辜的抬头打岔道:“那天什么?那天什么都没有发生。”他一副和愈炳佰完全没发生任何事情的样子,这样是最好的局面,愈炳佰心里也清楚,不管这个是不是他的亲小叔,但在外面,他就是自己的长辈,可看到莲生这样的态度,愈炳佰忽的站起来,表情变得有些可怕的抓住了莲生的手,“你知道的。”
“你是疯了吗?”莲生表情未变,示意他放手,“需要我请愈家本家和分家的人来看看吗?”愈炳佰也不嫌恶心,他都给他台阶下了,还想怎么样,愈家困了愈南大半的年华,怎么,还想继续吗?
“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就该知道愈家能这么财源滚滚,归其原因是因为我。”莲生露出平常的笑容,“你现在该做的是管理好愈家的产业。”
“只有我能保护你,你知不知道,这里都是一些豺狼虎豹。”愈炳佰没松手,而是在激动中把莲生又拉进了一些,但这一拉近,他蓦的看到莲生脖颈靠近锁骨的位置红着一块暧昧的痕迹,与此同时,莲生推开了他,他静默了几秒,是谁?!是谁动了他们愈家的锦鲤,这几天愈南一直在别墅了,连公司都很少去,没有机会接触到其他的人……半响,愈炳佰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的扭头朝站在门口的谢忠看去。
“你出去,冷静冷静,谢忠你进来。”莲生不想花精力和愈炳佰纠缠,没什么意义。
等谢忠把愈炳佰请出去之后,莲生从包裹的箱子里拿出一本书,迎面朝谢忠扔过去,“我累了,你给我读读睡前读物。”
谢忠俯身把地上的杂志捡起,看到封面上穿着火辣的两个男人时,他拿着杂志的手一顿。
莲生撑着脑袋,带笑的声音透着一点跃跃欲试,“记得读的有感情一点哦。”
作者有话要说: 莲生:我这是在扯你的马甲。
谢忠:你这是在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