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很大需要慌
吊桥开启,只要这边传出了声音,那边的丧尸就会被吸引过来,广场上除了异能者之外都被清空了,并且给每个异能者都准备了一些锁链,用作他们抓到丧尸之后把丧尸锁起来。
这边故意敲响了声音,丧尸就很快朝着这边过来了,一众异能者见到丧尸顺着桥过来,先是习惯性地下狠手,但是这一次的任务不是剿灭,而是活捉,活捉了之后给那些普通人用作练习,所以很快众人尤其是像方安宴一类的强悍异能者,索性放弃了用异能,而是选择去近战捕捉。
一众异能者的防护穿得算是很全面,有人先上吊桥去抓,等到大部分丧尸被引到了基地里面,吊桥收起来,众人才开始扑上去。
全程君月月就躲在方安虞的身后,方安虞控制丧尸的能力,如果说先前还看不太明显,那么这一次,所有人都深刻地认识到,什么才叫控制力。
收起那些花哨的异能,近战异者们也并没有很轻松,毕竟丧尸像个永动机,只要核心动力,脑子不开壳,就几乎没有累,也不会昏迷,又不能弄断胳膊腿,毕竟要保证他们被抓住了也还是有战斗力,这样才能用于训练。
所以众人一时间也都很认真地对待,但是相比他们,方安虞只是干干净净地穿着那一身骚气冲天的衣服,连丧尸的边都没靠近,不知道发了个什么攻击,他旁边的两个丧尸就自己拿着锁链去套自己,由于已经是死尸体,肢体到底也不太灵活,有些僵硬,自己套自己也很费力,所以两个丧尸沉默地对视了一眼之后,又拿着锁链去套彼此。
君月月站在方安虞的身后,感受了一下和世界之主谈恋爱的酸爽,这一次连一向沉稳从不会轻易吃别人狗粮的姬菲,看到这一幕,都没忍住操了一声。
君月月有丰富的对战丧尸的经验,那可都是在生死边缘磨炼出来的,所以这种时候不跟着练习也没什么,相反她的那份丧尸被方安虞给代劳了,她就站在旁边指挥着众人,怎么躲避丧尸的蛮力,怎么扭动他们的关节去制服。
有经验丰富的“老师”现场指导,所有人都抓到了丧尸,多余的直接杀死由方安宴原地埋了,接下来的任务就是拔掉丧尸的牙齿和去掉他们的指甲。
这种事情找的是两个力量型的异能者,这种事情也不需要指导,抓到的丧尸全都处理完了之后,就关在一个小仓库里面,用锁链拴着,失去了牙齿和指甲,他们基本上没有了什么杀伤力,再简单地冲洗了一下他们皮肤表面的血污和腐烂的地方,第二天就投入了训练。
当然除此之外,异能者也开始进入了正式的训练,君月月作为教官,每天都和异能者们泡在一起,不过训练的过程大抵就是反复的消耗异能,每次耗空之后再重新积蓄起来的异能就会有很大的变化。
力量型和速度型的,靠的全都是对战,君月月作为这类里面的佼佼者和教官,每天都是精疲力尽一身臭汗。
不过所有人里面,方安虞是个例外,他的异能根本不能在基地里面消耗,要去控制吊桥对面的丧尸又距离太远,而木系异能,必须是在治疗或者让草木生长中消耗,这基地里面所以有病的人都被他治疗遍了的时候,他只好和几个大妈,整天埋头在基地的菜地里面,帮助各种种子发芽,幼苗生长果子催熟等等。
君月月每天和他见不到面,只有晚上回家的时候,才能看到方安虞,不过方安虞从来也没让她等过,每次她回家,方安虞都好像是拿捏好了时间,饭菜绝对是热得恰到好处。
而且饭后,尝尝伴随的都是十分的亲密,君月月一开始太累了实在是没什么心情,不太忍心拒绝方安虞,不过有了两回之后,她就发现,和方安虞亲热,并不耗费精力,甚至她都会在巅峰之后感觉到精神抖擞,能够绕着度假村来个十圈没有问题。
此刻正是夜半三更,狗都睡了,君月月揪着被角的手放开,惬意无比地垂在炕沿的边上,歪着头枕着枕头,眯着眼在余韵中眩晕不已,半晌才闷闷道,“你又用治疗了吗?你这样搞得我觉得我像个吸人精气的狐狸精……”
方安虞伏在她的后背,将她整个拢在身下,被子只盖到腰下的部位,将最美好亲密无间的风景阻隔,但是能够看出他腰窝下若隐若现的美好线条,汗津津的像熟透的蜜桃一般。
他没有表示,只是细密地亲吻君月月的肩头,许久也不曾起身,摸过手机打字问她――感觉怎么样,还累吗?要不要再来?
君月月噗嗤一下笑了,“你是在跟我炫耀你的能力吗?我可告诉你,没有犁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方安虞也露出点笑意,继续打字――我白天都见不到你,你晚上完事就睡得死猪一样,我好想你啊。
君月月笑得直抖,侧头转向后面,对着方安虞道,“麻烦起个身好不,这都快两点了,我看你明天不想让我起来了。”
方安虞这才不怎么情愿地起身,两个人洗漱好换了被子之后,已经快两点半了,君月月说不出自己的感觉,全身刚通完电一样酥麻麻的,说累吧,又很精神,感觉自己能扛着大鼎耍一圈,但是说不累,又感觉骨子都酥了想要休息。
方安虞看上去倒是精神很好,他或许是木系异能的原因,真的像君月月以前听说的一样,木系异能越强,自身的模样越精致,水嫩水嫩的,君月月每天看着一群糙汉子,每次一回家,看到方安虞都感觉他像一块水豆腐。
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执著,身上那些陈年的伤疤,无论是磕的,是咬的,都已经无影无踪,偏偏脸上的伤疤还在,肉粉色,明显就是他自己不肯去掉。
不过君月月无所谓,随他开心,只是躺在炕上,君月月迷迷糊糊地要睡觉的时候,方安虞捅她,把打好的字给她看――我今天,又催熟了一片西红柿,是先前度假村的游客种的,明天做给你吃。
“好,”君月月看了一眼后说道,“我老公最棒了。”
她迷迷糊糊地正要睡着,方安虞又捅她――我明天准备催熟黄瓜,负责浇水的大姐说她腰一直不好,我给她治好了。
君月月摸了一把方安虞柔软的头发,又说,“哇……好棒棒哇。”
到这会儿,已经明显能够听出是在敷衍了,但是方安虞一天能见到君月月的时间太有限了,他有好多话想要和君月月说,没一会,就又捅她。
三点了,君月月第n次被捅醒的时候,终于恼了。
“大哥,我今天回来的时候十二点半,吃个饭一点,接着我连消化都没来得及,被你按着干了一个多小时,”君月月满脸暴躁,“你放个屁也告诉我,还他妈让我睡觉吗!”
方安虞被君月月吼得抖了下,抿着嘴唇放下了手机,果然没有再叫君月月起来,不止这样,第二天早上君月月是饿着走的,没见着方安虞的人影,这人每天早上都要和她黏糊一阵子才肯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