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样的话你的文件就搞定了,”将已经被核准签证的护照还给千羽,星野枫点了点头。“国内已经给了准确时间——教授会在6月抵达学校,而你的话,乘坐五月的飞机就可以了,毕竟你还需要先给教授把需要的东西都审核一下。”
“那飞机也需要我自己解决吗?”
“不用,组织上已经帮你订好了,你只需要在5月19号那天中午抵达大阪国际机场就行。在此之前,你还有四个月的时间可以到处玩玩做最后留念。”
“没必要了吧,”千羽耸肩。“过去一个月,需要去看的东西都去看过了,剩下的……倒也没那么重要。如果真要把所有的这种没那么重要的东西都看了,那怕不是要花上好几年。与其只能选择其中的一部分,倒还不如干脆不看。”
“那你打算做什么?”
“不知道,或许是找个僻静的地方,好好休息一下身心?我有种预感,接下来在远东的博士生涯会很辛苦。”
…………
“穗见,穗见到了。”伴随着这样的播报声,被打断了思绪的千羽微微抬起目光,看向窗外逐渐靠近的小火车站。
【大概有多久没来过这里了?仔细想想的话,应该有9个多月了吧……】,!
bsp;“……”嘴唇颤抖着,琴酒的目光在贝尔摩德面前的锅和她本人之间来回切换着。“你……你吃了那个?”
“不然呢?”贝尔摩德放下饭铲,调小了炉灶的火力,走到琴酒面前。“你之前发短信问我,为什么要引退,对吧?
这样说着,她抬起手,轻轻抚摸着琴酒的脸。
“这就是我的答案——我已经思念那个没有被绝症困扰,不像一具行尸走肉的,令人着迷的大男孩太久了。”
对于这两年才加入组织的人来说,琴酒只是一个全身散发着死亡气息分杀人机器。只有老人们才知道,在这层恐怖的表象之下,曾经有着一颗完全不同的内心——当然,只是曾经。
但现在,这些随着琴酒生命之火的重燃,全都回来了。
…………
琴酒抿了一口红酒,带着狐疑的目光看着贝尔摩德。
“你说什么?”他轻轻挑眉。“那孩子怎么……以他那样保守的性格来说,我不觉得他会那么冒失地冲在第一线。”
“不知道,”贝尔摩德也轻轻品了一口。“据说,他在最后的几天里,性情大变——藤原的说法是,他的言行变得极为古怪。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或许这就是他失去了警惕性,被袭击的原因。”
“最后几天?”琴酒稍稍思索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小子当时从我这里借用了档案的提取权限……他看什么不该看的了?”
“他的档案吗?”贝尔摩德露出了困惑的表情,轻声嘀咕着。“他的档案……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不知道,”琴酒摇头。“他就一个小屁孩儿,档案能有什么稀奇的——说不定除他以外,过去五年就只有档案保管员真的有认真看和修改过那个文件吧。”
“唔,或许吧。”贝尔摩德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晚餐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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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时间1月21日上午9点30分。
拿着手中的签证,千羽坐在火车上,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
“嗯,这样的话你的文件就搞定了,”将已经被核准签证的护照还给千羽,星野枫点了点头。“国内已经给了准确时间——教授会在6月抵达学校,而你的话,乘坐五月的飞机就可以了,毕竟你还需要先给教授把需要的东西都审核一下。”
“那飞机也需要我自己解决吗?”
“不用,组织上已经帮你订好了,你只需要在5月19号那天中午抵达大阪国际机场就行。在此之前,你还有四个月的时间可以到处玩玩做最后留念。”
“没必要了吧,”千羽耸肩。“过去一个月,需要去看的东西都去看过了,剩下的……倒也没那么重要。如果真要把所有的这种没那么重要的东西都看了,那怕不是要花上好几年。与其只能选择其中的一部分,倒还不如干脆不看。”
“那你打算做什么?”
“不知道,或许是找个僻静的地方,好好休息一下身心?我有种预感,接下来在远东的博士生涯会很辛苦。”
…………
“穗见,穗见到了。”伴随着这样的播报声,被打断了思绪的千羽微微抬起目光,看向窗外逐渐靠近的小火车站。
【大概有多久没来过这里了?仔细想想的话,应该有9个多月了吧……】,!
bsp;“……”嘴唇颤抖着,琴酒的目光在贝尔摩德面前的锅和她本人之间来回切换着。“你……你吃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