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固定好她的姿势后,他蓦的欺身,毫不客气的捏开那两瓣怯生生的软肉,低下头去嗅了嗅,呼吸逐渐变得不稳,明月见挡不住他,只能抽抽噎噎的示弱:“我……不……我不骂了,你不弄了好不好……求你了……”
他笑得不怀好意,而一双眼睛则因为无法宣泄的欲望染上了猩红,看着正在身下抽泣的女人,他蓦然站起身,捏着那根巨物抵在娇嫩的穴口摩擦:“不管你骂不骂,我今天干你是干定了。”
“沈……”明月怕得直发抖,想要后退,可四肢却被他压着,连小腿都是被迫卡在他的腰侧。
此时的男人无异于是一头野兽,他不会管她的意愿,更不会在乎她的感受,他只想爽,用她的小穴一解自己在这几个月里积压下的欲火。
两条腿被掰到最大,而那滚烫的东西正在腿间不住地摩擦,终于男人在低吼过后,将茎头对准了穴口,然后腰一挺,用力的往里头戳,愣是将龟头挤了进去。
突然的进入让明月疼得歇斯底里的尖叫,五根手指头则无助的在周围乱抓:
“沈壑!你禽兽不如!你不得好死!你应该下地狱!”
女人的肉洞紧致而温暖,里面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贪婪的吸着,快感源源不断的从下腹聚集。
他挺着腰深深地往里插入,而后抽出,肉棒摩擦着内壁带出了丝丝水光,随着他大幅度地挺入,那里面逐渐湿润了,而流出的y水`浇`在马`眼`上,带来一阵阵的酥麻,全身的意识在这一刻都集中在了身下,女人的肉洞里。
那感觉令他快乐得要飞起来。
“哦,小老婆,小明月,你要夹死老公我了……”
沈壑闭着眼睛低吟,两手狠狠的揉上那对雪白的大奶子,她的哭喊与尖叫他通通听不到了,而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干死她,操烂她,最好把她的子宫捣出来!
呼呼的喘息着,明月早已经哭得流不出眼泪,只能虚弱的低喊,而他每一次进来,都犹如拿着刀子在她里面穿刺……
“啊……住手……啊!”她受不了的大喊。
而与此同时,沈壑的动作也越来越粗暴,像是要将她彻底的吞噬,在狭窄的穴里猛烈的抽插。
手突然摸到她的屁股,抓着两团白肉往胯下压,迫使她去迎合,也好方便自己能刺入得更深。
明月虚软无力的低喊,目光逐渐涣散,她不知道这场性事还要持续多久,只不过在昏过去的前一秒,映入眼帘的是一头已然发疯的禽兽。
半夜沈壑把她摇醒,在半梦半醒中喂她吃了点东西,没等明月缓过劲,又一次把人压进被褥中肆意欺凌……
而明月这一晚已经不记得自己哭了多久,总之第二天起来照镜子,只能看到两只红红肿肿的眼睛。
张了张嘴,喉咙沙哑得根本发不出声音,而这时候沈壑已经不在房里。
从角落捡起昨天那套皱巴巴的衣服穿上,明月擦擦脸一瘸一拐的往房间走,一晚上没回房,她想看看女儿,而今也只有可爱的倾宁能安抚她的心灵。
他们是夫妻——哪怕他当众强暴她,她也拿他没办法——因为他们是夫妻,受法律保护的夫妻——
明月边走边哭,思绪乱得头快要炸开,醒来以后她想过无数种报复的方法,想过要跟沈壑同归于尽,可冷静下来以后又推翻之前的想法。
她这个身体一早就脏了,被顾城玩是脏,被别的男人玩也是脏,既然脏了就脏了,哪怕全身流脓她也得活下去,因为她想到如果她死了倾宁该怎么办……
没了爸爸的倾宁,如果连妈妈也不在了该怎么办?
当手摸上门把的时候,明月脚步一顿,漆黑的瞳眸里似乎有什么流过,使得她放开手,随即转了方向朝书房疾走。
昨晚沈壑玩得太狠,根本没顾及到她许久不经人事的身体,所以直到现在她的两条小腿依然在哆嗦。
扶着墙壁她走得有些困难,可目光却坚定无比。
她要将这身“证据”让顾母看看,告诉她,她引进门到底是一头怎生凶狠的狼!
可是等明月来到书房前,顺着虚掩的房门听到从里面飘出的谈话声时,她下意识的停下了步伐。
房中依然弥漫着淡淡的檀香,袅袅的青烟中蕴含了顾夫人对丈夫无尽的思念。
“妈,您都决定好了?”沈壑淡淡的扫了眼母亲手中的行李箱,不疾不徐的问:“您一个人我不放心,为什么不多等几年,等我抽出时间和明月一起陪你……”
“不了。”顾母摇摇头笑道,祥和的神态中仿佛是突然卸下全身重担,再无牵挂:“你爸爸曾经答应过要在退休之后带我到世界各地走走。”
“只可惜他最终还是食言了。”顾母幽幽的叹息,从行李中取出顾清的遗照,看了又看:“小城,如今你既然已经回来,我终于可以放心的带你爸爸离开,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只想跟他两个人安静的度过。”
“妈……”见母亲去意已决,沈壑怔忡片刻,一时竟不知要如何劝说。
“手续已经办好,之后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会把手机带在身上,有需要的话你可以直接联系我常用的号码。”顾母拖着行李箱往门口走,脸上带着笑意,似乎想到什么回头道:
“明月是个好女孩,你以后对她好一点。”虽然她并不想承认,可如果她不是夏芯的女儿,她或许会非常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