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勿辗转往下,沿着脖子往下,停留在锁骨的位置。他在上面咬了一口,热气全都喷洒在颈边,疼痛中伴随着一种酉禾麻的的痒意。江婉容有些受不住,月要肢更加软上几分,笑着往旁边躲,“疼。”
“疼么?”陆谨言看向自己作恶的地方,纤细的锁骨上多了两排牙印,不深但是也足够明显,足够彰显自己的存在感。他的指腹在上面慢慢抚过,低下头去,沿着印记留下一串湿热的口勿。
他的唇很是炽热,被口勿过的地方都会发烫,然后不受控制,一路流窜。
江婉容觉得整个身体都变得滚烫,头颅往后仰去,后背紧绷起来,像是一张未拉满的弓弦。心中多了几分躁动,希望更多的触碰。她自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姑娘,很清楚后面会发生什么。手却往上抬起,宽大的袖口滑落下来,露出莹白圆润的手臂,自然而然地搂住男人的肩膀。
口勿逐渐向下,她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男人埋首在她被剥开的衣襟中,粗糙的舌很容易掀起一浪潮,而中间更多的羞耻。
她脑子都变得昏昏沉沉,身体像是被火燃烧着。火苗一开始就只是烫出了一个小洞,这个洞越来越大,关不住里面的一种叫做情-谷欠的怪兽。那怪兽便破牢而出,将理智撕得七零八落。
男人的动作放缓了许多,力道却比之前还重,他亲口勿着她耳后的地方,说话时还有微微的喘气声,“一会,一会就好。”
这时候说的话自然不能算数的,江婉容也不知是听到了多少个一会儿,最后沉沉睡去。
她的生活很是荒唐了一阵子,后面陆谨言的身子已经大好,便又要开始接手梁平的事情,沈琅也因为京城中来了急件,不得不提前赶了回去。
沈琅出发之前,江婉容和陆谨言商量了一番,便摆下一桌请他过来用饭,算是替他送行。
江婉容一直怀疑沈琅和陆锦瑶之间有什么,怕小姑娘在私底下吃亏了,因此也没避着,将陆锦瑶也叫了出来。但是全程两个人都客气得不得了,除了一开始见面相互打了招呼之外,再也没有丁点的交流。
可就是因为这样,她才觉得更加怪异。陆锦瑶是跟着沈琅一起来梁平的,两个人之间就算不是认识这么多年,但是好歹不会这么生疏,生疏到就像是刻意做给他们这些外人看的。
她不怎么放心,私下里去问小姑娘,“沈琅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
陆锦瑶抬头一脸疑惑地看向她,原本还想说自己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是对上嫂子仿佛已经洞察一切的眼神,之前想好的说辞就说不出口了。她不敢看江婉容,小幅度地点了点头,“说了……”
“说了什么?”对面的小姑娘没了声音,江婉容伸手强迫她抬起头,发现小姑娘早就是泪流满面。也就是她最近闲了些,暂时没觉得烦,拿着帕子替她将眼泪擦干净,“哭什么,你哥哥和我不是都在吗,还能当真让别人欺负了你不成?”
听见她这么说,小姑娘哭得更凶了,眼泪就没有止尽。江婉容带着她到一旁坐下,哄了好一会儿才从陆锦瑶那里听到了事情经过。
原来她离开梁平没有两天,沈琅有事经过梦川,遇上了同在梦川的陆锦瑶。陆锦瑶才多大的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遇上了一个认识的人,心理上就先依赖几分。再加上沈琅收手头上的消息灵通,也肯同她说梁平的现状,两个人就渐渐有了些来往。
但是这种来往都是在正常范围之内,陆锦瑶知道自家哥哥嫂子不愿意她同沈琅来往,因此她只说过几次话,还特意挑着人多的时候。可是有次沈琅突然同她说,若是再等上几年,她若是还没有定亲,他还有没有机会。
陆锦瑶是蠢了些,但是和傻还是有区别的,“我一直觉得那天的事是堂姐一厢情愿的设计,同他没有多少关系,可他问出这样的话还是让我心里不舒服。”
听了这话,江婉容就大概明白她的意思,又挑明了问一遍,“那你是什么想法?再过几个月你便要及笄了,现在你哥也在盘算着回到京城。若是真的能回去,我们也只有你一个妹妹,定然不能委屈你,要好好操办一下。可后面什么事你也明白。”
对着江婉容意味深长的目光,陆锦瑶的脸渐渐红了起来,稚气未脱的脸上还透着一股傻劲,最后轻声说:“什么样都好,但就是不要和堂姐们有什么关联。以前我一直挑着她们剩下的,但是以后我不想了。”
小姑娘难得有这样的志气,江婉容看了一眼,恨不得直接说好好保持。咳嗽两声之后,她笑着摸了摸小姑娘的头,“有这样的想法是好的,都是侯府的姑娘,你不比任何人差,后面我和你哥都会留意一些的。”
总之是不能指望平北侯府的人,另外自己弟弟也到了年纪,也要开始留意。还有自己身边这群丫鬟,除了夏岚早早和自家表哥成了一对,其他人都还没有着落。这么仔细想想,她要操心的事还有不少,回京城的事也要早点谋划起来。
等晚上的时候她在陆谨言面前提了提,陆谨言旁的没怎么说,只问了一句,“你确定你的丫鬟都没点情况吗?我上次还在门口看见,有个将士还给她送东西来着。”
“不可能。”江婉容下意识反驳,绯珠最近一直跟在她后面,哪里来的时间和别人接触。她又仔细想了想,不确定地说:“你看到的应该是唐宋吧?”
唐宋就是那天在城门外将他们一行人拦下来的将士,她来了这边之后,院子里正好要加派守卫,他就阴差阳错被借调过来。他勉勉强强算是认识的人,所以采买一些物件的时候,绯珠都是找他。这么一来二去,江婉容也知道他的名字。
“你也知道他的名字?”陆谨言的语气有些微妙。
江婉容担心绯珠和唐宋之间真的有什么,没有注意到这些,反而是一直追问他细节,“你在什么地方看见的?有没有可能是看错了?我觉得你就是看错了,绯珠做事仔细地很,应该是和唐宋说要买的东西具体是什么,又恰好被你看见了,这可不就是误会上来。”
她越说越觉得有这种可能,掰着手指细数自己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