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了指自己的眉心,又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然后是脸颊,在脸上胡乱指了一通之后,说:“想要你亲亲。”
陆谨言今晚格外好说话,当真就顺着她指过的顺序一一亲了过去,然后抵着她的额头。鼻尖擦着鼻尖,连呼吸全都交缠在一起。男人的身体开始变得紧绷,嗓子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轮,沙哑异常,带着些许诱哄,“还有什么地方。”
她莫名觉得口干舌燥起来,身子微微上挺,曲线惊人,某处甚至还在轻轻颤着。她尤不自知,傻乎乎回了一句,“你想要亲什么地方便亲什么地方吧。”
羊入虎口,全凭着一份自觉。
陆谨言笑了一声,将她一把抱了起来,“好”。
——
陆谨言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江婉容是全然不知道的,只知道自己隔天起来的时候,身上哪哪都在疼着,特别是某些部位。她怕在丫鬟们面前闹了笑话,曾自己偷偷看过一眼,身上有很多红色的印记,特别是胸前,还有双腿中间的软肉。
胸前倒是还能理解,权当是男人突然发了兽性,那处皮肤娇嫩,弄出痕迹来也不怎么奇怪。
可怎么……怎么连那种地方也有?
她木着脸回想了一下昨夜发生的事儿,可喝了酒之后早就忘记得七七八八,隐约能回想几个片段,无外乎是她双腿缠着他的腰或者是他闷声进入时的画面。好像之前她还一直让他亲她来着,这……浑身的印记该不会是自己求来的吧?
这个认知让江婉容整个人如遭雷劈,半天没有回过神,后来发誓决计再也不要提及此事。
自从陆谨言去梁平之后,老夫人怕她心里难受,时常将她叫过去说说话,周氏和二房的两个姑娘也过来了几次,但是发生了陆家二爷的那件事,两房也不好走得太亲近,来往要比之前少了很多。
这样江婉容反倒是自在很多,有很多闲暇的时间来打理自己的嫁妆,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心里也会在想陆谨言在梁平怎么样了。
府中的人和事没有多少变化,就是经过罗姨娘的事情,宣氏对着陆家二爷的态度越发不耐烦,经常在自己的院子里就吵了起来。有一次两个人直接对打起来,闹得整个府里的人都知道。后来陆谨实去找了宣氏,也不知是说了什么,宣氏没再理会陆家二爷,转而操心起自己两个女儿的婚事来。
说起婚事,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大房的陆锦媛的婚事突然提前到年前,徐氏不得不开始张罗。她在私下里想着,或许就是因为整个原因,徐氏才没有功夫来找她的麻烦。
陆锦媛婚事要提前,她的姐姐陆锦芷也专门回来了一趟。
陆锦芷不愧是平北侯府的嫡长女,容貌和气度都是顶顶的好。想来她在长乐公主府的日子应当不错,所穿所戴皆是不凡。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陆锦芷看上去很是憔悴,不太像是个正常人。
她在向老夫人请安之后,往四周又看了一圈,笑着问:“锦瑶呢,怎么也没看见那丫头出来?”
江婉容不由觉得奇怪,不是说陆家的这位姑小姐同陆锦瑶没什么情分,怎么最近两三次都还专门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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