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真想纳妾了,我哪里能拦得住。”江婉容只是笑着摇了摇头,这辈子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防着枕边人纳妾的事情,那样太苦也太累,她不想这么活着。
“那你就让他,为了你主动不纳妾。”项老夫人看着她,说得有些意味深长,“又不是完全不可能做到的事儿,为什么不试试看,总归也没什么坏处。”
江婉容一开始的时候是有这个念头,当时觉得把握不是很大,将这个念头压下去。项老夫人的一番话,又让她蠢蠢欲动起来。成功了便是她的福气,不成功也没有什么损失,这种不要本钱的豪赌,她为什么不试上一试。
她仔细想了想,这事说简单不简单,说难却也不难。陆谨言这个人心思深沉,让人捉摸不透心思,这缘由于从小的成长经历,让他不得不对别人生出戒心。但是同时他又对身边亲近之人极好,前世同他一起打下江山之人,都封侯拜相,权贵一方。他现在还是为起势的时候,真要是和他培养出几分感情,就算他日后变心了,她日子也不会过得太差。
他们中
午留在项家用饭,逗留一会之后便打道回府。陆谨言被拉着灌了许多酒,他又是新姑不好推辞,出来时已经是摇摇晃晃,最后还是平安将他扶了回去。
路上的时候正好碰见了徐氏,徐氏先前得了消息,知道他们去了项家,心里就有些不舒服。现在寻到了由头,便说:“你们今日去了项家?这从规矩上来说还是有些不妥当吧,怎么没留在承恩侯府?虽然承恩侯府不如平西王府富贵,但是你也不应该……唉,到底是年轻些了,就见到眼前的东西。”
江婉容听了心里有些窝火,她和娘家闹得不愉快几乎是都知道的事情,徐氏这样说也不知是在恶心谁。
她刚想要去反驳,徐氏又大度地表示,“改天我让人送些礼去赔罪,毕竟是你的长辈和亲人,下次不可这样。”
一番话全是指责她拜高踩低,冷血自私,偏偏话说得滑不溜秋,她又不好直接反驳,只提了一句,“是谨言说要过去的。”
“三郎以前可是有分寸得很。”徐氏很是惊讶,也没有给江婉容辩驳的机会,看了一眼醉醺醺的男子,“三郎早些年外面年求学,伤了脾胃,不能如此饮酒。你日后多注意一些,现在快扶着他回去吧。”
她这么一说,江婉容又不好留下来辩驳,直接吃下这个闷亏。不过她也知道那徐氏不是什么好对付的,口头上吃亏也就算了,没一直放在心上让自己难受,应了一声知道了之后,便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
她越是沉得住气,徐氏越是高看她几分,知道她心中有成见,不是什么软骨头,此刻她倒是有些后悔,当初怎么就替陆谨言定下这门亲事。
难道他真的是天生富贵骨,贵不可挡了。
徐氏笑了一声,去前厅到时候又遇见陆锦瑶。小姑娘见到她有几分拘束,低着头腼腆打了招呼。徐氏问了一声,“现在准备去哪?”
“准备去前面看看哥哥回来了吗,我有些事情想找他。”
“回来了,和你的嫂子在一起呢。”徐氏笑着牵过她的手,很是和善,“有什么事情和我说说,三郎成了亲,已经有自己的小家庭,对于他来说,我们这些人都是外人,何必去打扰他。”
陆锦瑶眼眶顿时就红了,咬着嘴唇倔强地辩驳着,“哥哥说不会的。”
“真是个傻孩子,说肯定是要这样说的,还能真的将实话都告诉你不成。”
徐氏几乎都是在明笑话她傻,小姑娘本身就有些敏感,心里更加沉重,鼻尖酸酸涩涩,就差要当场哭出来。
徐氏将她搂在怀里,轻声细语,“这也怪不到你哥哥,你嫂子是有些厉害的,你哥哥心里面有你,她心里会不舒坦的。锦瑶,你乖些,少去找三郎,有什么事情和我说便是了。”
“为什么不可以,就算成亲了,他也是我的哥哥。”
是她唯一的哥哥,是这个世界上她最信任的人,为什么她不可以找他。小姑娘捂着自己的眼睛,哭着跑走了。
徐氏面上很是担忧,“这孩子,怎么一点都不听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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