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侵入网络的一瞬间,王奇就从便携电脑上看到了瀑布一般流过的爆炸性数据量。这些数据,就是指挥舰在操纵的整只舰队全部的数据量,每秒甚至都有几十亿条数据流过。
想要直接插入这海量的数据流明显不现实,王奇还是选择利用灵卡的能力。
便携电脑之前已经定制过针对机皇帝国网络的专用操纵系统,现在只需要按照最新的情况分析后,优化一下即可。最关键的是,王奇准备利用定制应用程序的功能,专门制作一个针对这艘巨舰的。
嗯,想了一会儿之后,王奇决定,先帮前面的战场上的同伴们,减轻一点负担。
于是,写好了条件之后,一个应用程序直接被便携电脑自动生成了出来。
这个程序的功能十分简单,就是在指挥舰下达的数据命令里面,添加一个变量条件。给每一个移动、攻击、防御的指令,都随机增加一点点变量。
别看说起来很简单,实际上反应出去,差别可就大了。
那边还在战斗的众人,突然就发现,这些机器脑袋的敌人,好像喝醉了。
之前精准无比的攻击,让人疲于应付的穷追猛打,突然就准头也歪了,轨迹也扭了,甚至偶尔他们自己还会发生剐蹭撞车,威胁程度一下就下降到了接近0的样子。
因为这种程度,已经对在场的所有人都带不来任何威胁了。
“王奇可以啊!他怎么搞的!”
艾冰火不由的称赞了起来。
“大概是侵入到巨舰内部了吧。”
吴会长是有权限知道谁在协会平台购买了什么的,何况王奇购买黑客和便携电脑的两张灵卡也没有匿名,恰好就被吴会长给看到,所以现在能猜到王奇是怎么做到的。
众人压力大减,趁机就开始发动了反攻,纷纷抽空拍上了第三张王奇的真符。没办法,这真符好用是好用,就是一张只能管十分钟,多一秒都没有,有点麻烦。
这边反击的号角吹的呜呜的,王奇在指挥舰内部给同伴们减轻了压力之后,开始寻思要怎么做了。
其实最简单的做法,还是直接把这个数据中心世界切下来打包带走,这样舰队说不定都会直接瘫痪。但无奈这东西与他之前得到的那些不可同日而语,体积上就远远超出了太多,想要切下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个想法就只好夭折了。
用数据之主的状态思考了几秒,王奇就想出了解决的办法——封印之币。
既然数据中心单独不好弄走,那为什么我不尝试,直接把整艘指挥舰一起弄走呢?这可是好东西啊。
他可是在开战前,专门让巫皇帮忙弄了几枚超大容量的封印之币的,封印眼前这个指挥舰,还是完全够用的。
想到就做,王奇干脆的切换回本体,然后迅速的拿出一枚封印之币,直接发动了里面的力量,将它直接贴在了脚下的地面上。
就在王奇本体出现在巨舰内部的一瞬间,这艘巨舰就察觉到体内多了一个不明的生物,简单判定后就确认是敌人,于是大量的舰载机器人朝着王奇就飞扑而来。
只不过,它们的速度再快,也快不过王奇发动的封印之币。
这东西因为是王奇拜托巫皇亲手制作,容量大不说,封印能力也是顶级的。真理粒子和符文粒子一起从封印之币中喷涌而出,以光一般的速度按照炼制时就设定好的符文结构进行增殖和传播开来。
这些粒子根本无视巨舰内部的空间结构,很快就布满了整条巨舰的舰身,而巨舰却并没有察觉到半点不对,最快速度的机器人也才刚刚来到了数据中心附近的走廊,隐隐看到了王奇的身影。
“再见!”
王奇挥挥手,那第一个出现的机器人甚至没有来得及回一声,就连同指挥舰一起,被瞬间掌控了整条巨舰的粒子,一起化作光点,如同乳燕回巢一般,被回收到了封印之币之中。
他的身边泛起了金属色泽的光带,那些都是巨舰本体的虚影所化,整个场面十分的好看,灿烂的光芒构成了绝美的光晕,将王奇衬托的就像拖着太阳的神祇一样。
指挥舰的失踪,让整个舰队瞬间就宕机了几秒钟,甚至它附近的那些护卫舰队,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眼睁睁的看着王奇将手中那枚上面已经出现了一艘巨舰图案的硬币收了起来。
大概是舰队还有应急预案,指挥舰失踪的情况下,有另外的巨舰迅速接过了指挥的职能。但是,这就造成了,他们的性能必然没有之前的指挥舰那么强大,整个战场再也没有一只上帝之手来回拨弄了。
再加上指挥信号早已经被王奇加工过,前面那些人就打的愈发轻松起来,很快就把战线向着舰队所在方向又推进了不少。
搞定了指挥舰的王奇,迅速取出了逐星者的硬币,一个帅气的弹指,硬币飞向空中。随着一阵激燃的bg响起,逐星者再次华丽的登场,而王奇则纵身扑向了那敞开的驾驶舱,再次开启驾驶员的模式。
随手给逐星者拍了一堆真符之后,王奇一个人在这里开启了无双割草模式。
大概是终于认识到了现场的情况,临时替代的指挥舰一个新的命令迅速传达出去,所有的舰队单位直接开启了自由攻击模式,不再由指挥塔进行统一指挥。
对机皇帝国舰队来说,这样的好处就是,王奇设定的干扰程序,一下子就失去了作用,所有舰队战斗单位顷刻之间恢复了正常,并且各自都以内置在其中的战斗程序开始自由开火。
坏处就是,每一个单位都完全自我判断,失去了整个战场的统一性,没有上帝之手的精细把控,反而让对手的压力变小了一些。一正一反,倒也算是互相拉平。
在巫皇等人的直观感觉里面,只是发现敌人的战斗模式又变化了一次,虽然他们的准头回来了,像是酒都醒了,但打起来还是一样的打,比最初那种被压制的感觉要强得多。他们保持着互相守望的阵型,开始充分的发挥起个人的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