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抱着两个宝宝出来的时候,是粟云和江博宇上前接的孩子。
护士跟江博宇熟识,笑吟吟地说,“男孩是哥哥,女孩是妹妹。”
江博宇,“两个小家伙长得都很可爱,像爸爸多些还是像妈妈多一些?”
粟云抱的是妹妹,笑着接话,“这么小能看出什么。”
粟云话落,站在一旁的司云鹤蹙眉开口,“我太太什么时候能出来?”
护士闻言,转头承应,“手术很成功,不过还得在产房观察差不多一个半小时到两个小时,确定没问题后推回病房。”
听到护士的话,司云鹤紧绷的下颌总算放松了些,“谢谢。”
司云鹤话毕,看了几眼江博宇和粟云怀里的孩子,没上前抱,沉声说,“妈、二叔,你们先抱着孩子回病房,我等等棠棠。”
粟云和江博宇对视一眼,没拒绝,“行,我们俩先把孩子抱回病房。”
说罢,粟云宽慰司云鹤,“云鹤,别太紧张,护士都说了,手术很成功。”
司云鹤点头。
等待苏棠出产房的过程,远比等她生孩子的过程内心要煎熬的多。
司云鹤先是站着,后是坐着,最后起身在产房门口徘徊。
待苏棠被两个护士推出来的那刻,司云鹤直接红了眼眶。
两人对视,苏棠还没说话,司云鹤就低头吻了上去,削薄的唇略抖,声音又暗又哑,“老婆,辛苦了。”
苏棠潋笑,“没有。”
看着苏棠略苍白的脸,司云鹤紧咬牙关
,除了薄唇是抖的,就连握着她的手都是抖的,“就这一次,我们再也不生了。”
苏棠没出产房前,司云鹤无心看孩子。
等苏棠回到病房安顿好后,司云鹤看着病床旁婴儿床里的两个宝贝陷入了沉思。
丑。
巨丑。
丑得解锁了他对人类幼崽的认知。
江博宇站在他身侧,瞧见他的表情笑出声,“怎么了?”
司云鹤闻言抬头,嘴硬,“没事。”
江博宇俯身,小声说,“丑?”
司云鹤下颌紧绷,十分有初为人父的自觉,咬牙说,“不丑。”
江博宇故意逗他,“你说丑也没事,反正他们俩现在又听不懂。”
司云鹤不吭声,身子往身后的椅子里靠了靠,看着江博宇说,“二叔,我记得当初裴斯胤出生的时候好像比他们两还丑。”
听到说自家儿子丑,江博宇脸色一沉,“没有吧?”
司云鹤,“有。”
说罢,司云鹤转头看向江渊,“老江,裴斯胤出生的时候丑吗?”
江渊这会儿正在病床前跟李萌萌陪苏棠说话,根本没听到司云鹤和江博宇前面说了什么,只听到后面那句‘裴斯胤’出生的时候丑不丑。
江渊果断给了肯定回答,“丑。”
司云鹤薄唇噙笑,转回头看向江博宇。
江博宇脸上无笑,半晌,小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儿子现在不知道要比你儿子和女儿好看多少倍。”
司云鹤面不改色道,“可他之前确实丑。”
江博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