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云鹤他们知道消息的时候,刘桓已经跟张楚楚领了结婚证。
应张楚楚的要求,两人是隐婚。
隐的低调,甚至连个像样的婚礼都没有,两人选择了旅行结婚。
司云鹤把这件事说给苏棠听,苏棠靠在沙发里淡淡地笑,“嗯,挺好。”
司云鹤明白她在说什么,故意曲解她话里的意思,“嗯,是挺好,省了份子钱。”
苏棠抬眼,跟他对视,“我给张楚楚选了一套珠宝。”
司云鹤揶揄,“多少钱?”
苏棠没理他,“待会儿你问一下刘桓他们旅游的地址,我让黄云寄给她。”
司云鹤挑眉,“你怎么不直接问张楚楚?”
苏棠说,“这套珠宝是以你的名义送的,我送别的。”司云鹤好奇,“你送什么?”
苏棠答,“送房子。”
苏棠回答的淡定,司云鹤走到她对面的茶几前坐下,双腿自然微敞,“送房?”
苏棠波澜不惊,把手里的胎教杂志放下,“嗯,送房,以张楚楚现在的能力不缺房,但我还是想给她留一条后路。”
他们几个人都知道,张楚楚家里重男轻女。
她那个弟弟就是蛀虫,一天到晚除了啃老,就是打着张楚楚的名义混吃混喝。
老宋之前其实也找人教训过张楚楚这个弟弟,但奈何这个世道,狠的也怕赖的,那小子活脱脱就是个无赖。
只要有人碰他,他就躺地上碰瓷。
不讹个三五万,绝对不起来。
老宋是个正经经纪人,又不是混道上的,一来二去,也就懒得搭理他了。
用老宋的话说,“他倒是无所谓,只当是多了条生财的路子,可我没那么多精力财力给他做投资。”
苏棠话落,司云鹤伸手在她头顶揉了一把,宠溺和感慨并存,“老婆,怎么办,你越来越有人情味了,我突然间有种莫名的不安全感。”
苏棠,“怕我跑?”
司云鹤,“那倒是不怕,我是怕你对别人太好,喜欢你的人太多,我这个人你也知道,醋性大,别人喜欢你,我受不了。”
苏棠嘴角噙笑揭他老底儿,“我记得你当初不是这样。”
当初不是这样。
指的是王卓那件事。
司云鹤心领神会,一字一句的出声说,“都是装的。”
苏棠倒是没想到司云鹤会是这个答案,不由得轻挑
了下眼尾,“嗯?”
司云鹤靠近,嘴角挂着要笑不笑的笑意,“你以为当初我对王卓,真的那么大方?”
苏棠脑子里有什么想法闪过,眯起眼,“难道不是?”
司云鹤薄唇挑动,像是在挑衅,又像是在逗她,“我当初恨不得弄死他。”
苏棠,“哦?”
司云鹤,“你不知道,我当初真的是一忍再忍,才忍住没有废了他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