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的斯文消失的干干净净,严靳有些上头的扯了扯领带,靠着椅背冷道。
“我身体里的蛊虫可以靠气味嗅出宋瓷安。上次为了寻她,已经动用了这个法子。”
袁池诧异的挑了下眉:“所以呢,人没找到你开始急了,怕她在外面爱上别人吗?”
严靳虚眯了下眼,唇角微妙的一勾,心说怪不得这么久没追到人,脑子和驴踢了一样。
他懒得和酒鬼解释,面带笑维持着君子风度,吐出两个字:“会死。”
酒杯咕噜噜的滚到地上。
身后灯光璀璨,汇聚在一起打在严靳的身上。
袁池错愕住了,最后终于没忍住:“靠”了一下:“你怎么不早说啊!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我?”
为爱殉身,这非主流表达爱的方式,真不像他的做派。
袁池重新拿了个杯子,豪爽的给两人满上:“那咱们得多喝几杯。”
严靳接过,悠然的灌了一口,周遭光影错落,游走在他深邃的眼眸上,凉凉道:“只是可能会折点寿。”
严靳解释完,晃着杯中的酒:“说了又怎样,我不想她因为同情我而选择留下,天注定我们不能在一起。”
闻言,袁池不可厚道的笑了。
他这人平日里寡言少语的,没想到还是多愁公子。
他这次没在严靳雷区上蹦跶,心里算盘却打好了,等找到宋瓷安,第一件事就把这事一五一十的和盘托出。
酒过三巡,两个人都喝醉了。
内里喧嚣,外面却
下起了雨。
屋外的雨滴滴答答像断线的珍珠,断断续续的喟叹。
沈知意临门而立,婷婷袅袅,一身的慵懒。
她走到露台前,身形隐与黑暗中,听着身后两人断断续续的对话,心里生出些不寻常的滋味。
“砰!”
后方传来沉重的响声。
沈知意半垂着视线,看着倒下的袁池,又好气又好笑。
她恨铁不成钢的走过去,屈指在男人额头上敲了下,痛的袁池睁开了眼睛。
似是酒没醒,盯着她看了老半天,竟一把抱住了沈知意,摇摇晃晃的嘟囔着:“喝醉了肯定是喝醉了,怎么看到我的小意意了。”
“咦,臭死了!”沈知意嫌弃的将他扒拉开。
沈知意这才想起来还有严靳,一边困难的扶着袁池,一边盯着趴在桌上睡着的严靳,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乖乖站好了别动。”
沈知意白了一眼袁池:“要不是我过来,你俩今天非得在外面吹一宿的冷风。”
温珣见沈知意搂着两个大男人,他加快步伐上前:“他两怎么回事,喝这么多?”
“这两人沉的跟猪一样,谁知道你们男人啊,赶紧帮忙。”沈知意很不客气的将人推给他。
“死男人,喝这么多!”肩膀上的重量越来越重,沈知意踉跄着步伐,把人送进了房。
中途,袁池打了个酒嗝。
沈知意嫌弃他一身酒气,直接把人扔在床上。
这一番折腾下来,袁池的衣领的纽扣早已散落,悬挂在床边的
长腿,在朦胧的灯光下,衬的身形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