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子文冷笑:“哦,我好怕哦,钟医生。你现在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任由我宰割,你觉得我还会怕你威胁我?”
钟颜眯起眼睛,眼底掠过寒芒,“你最好别后悔!”
牧子文耸耸肩,表示无所谓,“你放心,你一死,我也活不长久了,咱俩一块下黄泉路也算作伴。”
钟颜气急败坏,牧子文是她遇见过最无耻、最卑鄙、最无情的男人。
她恨恨的瞪着他。
“怎么?不服气?呵呵,钟医生,我真是佩服你,临死之前居然还摆出这样高傲的姿态,可惜啊,等你死了,就没人知道了,到时候你就是死无葬身之地,谁也救不了你!”牧子文仰天大笑。
钟颜抿唇,一言不发,牧子文笑够了,收敛了神情,冷笑,“你以为我抓你是为了杀你吗?不!我只是单纯的想玩弄你罢了!我要让齐闻爻亲眼看着你被凌辱,看着你求我上你。”
牧子文恶毒的诅咒她。
钟颜脸上的血色褪尽,苍白着嘴唇问,“你究竟,想做什么……”
牧子文凑近她,压低嗓音,“我要让齐闻爻尝到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他最爱的女人躺在我的床上,而他却永远都只能看着!”
牧子文说完,转身出了门。
他带着一串钥匙出门了。
钟颜盯着那串钥匙,眸光逐渐变成赤红。
她慢慢撑着地板从地上坐起来,忍着膝盖传来的钻心痛楚,伸手摸索到铁棍。
钟颜握紧铁棍,一瘸一拐地
往门口走去,拼劲全力砸在锁芯处。
只是锁芯比她想的要牢固,她几乎使出了浑身力气都没有撼动锁芯一点,而这一次,牧子文似乎预料到了她的举动,直接将门给反锁了。
牧子文站在门外,嘴角扬起诡谲的弧度。
钟颜不断的拍打门板,歇斯底里的吼叫,“牧子文,放我出去,我不会放过你!”
她骂累了,整个人虚弱不堪,她抬手擦掉唇边的鲜血,继续敲击门板。
牧子文不耐烦地说,“别喊了,今晚我们什么都做不了,明天再说,你先休息吧。”
钟颜冷笑,“休息,你做梦呢!牧子文,我告诉你,我宁愿死也不会受你侮辱!”
“那要如何?”
牧子文拿出手机给齐闻爻打电话。
“钟颜在我这里,想要救她就自己过来。”
牧子文语气里充满得意和嚣张,“当然了,你若是不识趣,你就准备替她收尸吧。”
说完,牧子文挂断电话,将手机丢进垃圾桶里,搬个板凳坐在钟颜面前。“
“我要你也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
他恶狠狠的咬牙,一把掐住钟颜的下颌,迫使她抬头看向他,眼睛死死地瞪着,恨不能撕碎牧子文。
但她没办法挣扎,牧子文手脚麻利的扯开她的衣服,露出白皙诱人的肌肤。
牧子文眼里迸射出贪婪的火焰,沉浸在钟颜露出的小片肌肤上。
钟颜挣扎的力量越来越小,就在她心如死灰的时候,地下室的门忽然
被踹开,
牧子文愣了一秒,下意识的回头,正好对上齐闻爻猩红愤怒的眼睛,他的拳头挥向牧子文,直接将他打倒在地,拳头犹如雨点般落在牧子文身上,牧子文被揍得哇哇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