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勿牵、勿挂、永不见。
看完信,墨离枭下意识地将信攥成团,掏出手机,给陶屿澈打了通电话过去:“姜宁兮有没有回农场?”
“没有,那天她是收拾了行李离开的。”陶屿澈回答道。
墨离枭瞬间恼火,直接挂断了电话,接着又将电话打给了司向阳:“姐夫,我要姜宁兮的下落。”
“她…
…”司向阳欲言又止,应下话,“我尽量帮你找。”
墨离枭跟司向阳通了电话,不放心,接着又打了另一通电话,语气里满是恼火:“给我下令,全球‘通缉’姜宁兮,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
这几天,天色阴沉一直下。
毛毛细雨,将一座古镇笼罩。
雨开始越下越大,地面的水洼中,浮现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姜宁兮拉高了外套的衣领,遮住自己半张脸,紧握着墨蓝色的雨伞和肩上的包包,疾步走在铺着石砖的古老街巷。
这里是月都的一个小镇。
镇上全是古色古香的建筑物,虽然这地方勉强算是观光景点,但在下雨的午后,街上来往的行人仍是不多。
姜宁兮很想用跑的,快点离开街上,可她不敢;
她不能引人注意,甚至不敢回头看,是否有人跟着她。
天色渐暗,风雨斜斜地打来,她拿着的雨伞只能挡着一部分的上半身。
在雨中走了二十分钟之后,雨水早已浸湿了她的平底鞋和牛仔裤,让她脚底的皮肤起皱,她握着雨伞的手指也开始发冷发僵,右膝更是因为太冷而痛了起来。
或许她应该在一开始就叫车前往车站,但旅馆门前有辆陌生的车停了太久,让她不安。
也许是她神经过敏,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她最后还是选择从后门离开。
前几天在禹都,她差点就被墨离枭的手下给逮到。
其实,这些天,她想了许多,最终还是决
定离开,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墨离枭能带给她的,只有牢笼,她不想当他的金丝雀,哪怕他现在一而再再而三地谦让她。
现在她得更小心,她身上的现金不多了,她清楚信用卡不能用,那些人会追查到她,幸好她还有假身份还没发现。
应该没有,她真心希望还没有。
火车站已经不远了,她事先查过地图,只要上了火车,她就能够休息。
虽然已是夏天,但在这偏西地域,一下起雨,风吹来仍是冷的。
或许是因为怀孕了的缘故,她的膝盖受不了这种冷风的折磨。
她知道自己走路的姿势已经开始有点变形。
紧咬着牙关,她强迫自己保持正确的姿态,不让自己拖着脚,只是继续往前走,以免被人看出来她的不适。
经过几次教训,她知道她的右脚,是他们辨认她的重点。
膝盖疼痛得像火在烧,肌肉在她每次使力时抽痛着,肩上的包包,重得恍若有如千斤。
她喘着气,更加握紧了雨伞,转过了那个街角。
火车站就在前方了,她看见了那栋在蒙蒙细雨中的建筑时,精神不由得一振,几乎要松了口气。
就在那一秒,某人忽地从后抓住了她,将她拖进了暗巷。
才刚买来的雨伞掉落在地,但街上没有任何人注意,这个转角刚好是个死角,人行道上的树遮住了对街的景物,而她的尖叫和惊呼都被捂住了。
她没有费事挣扎,那是个男人,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