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事情,会不会太顺利了?”他皱起眉头,心里总有一个什么东西堵着,慌得狠。
薄嘉言拿回委托书,不以为然地说道:“顺利,是因为我们做了完全的准备。”
“你确定薄昱行不会出卖我们吗?当初,你就不该拉他
入伙。”薄慎行心思缜密。
薄嘉言淡笑:“你怕什么?昱行那边,我一直派人跟着的。他最近一直跟姜宁兮走得近,姜宁兮和薄谨言之间的仇恨,可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的。”
“大哥在忙于接管执事社的事情吧!”薄慎行若有所思,“如果大哥真的接管了执事社,以后他的身价,只怕是要上兆了。”
“他上兆了,我们也分不到一杯羹,还是好好把握现在这个内保外贷项目的机会吧!”薄嘉言不屑。
薄慎行笑着问:“你可是他的亲弟弟,他不关照你,还能关照谁?”
“你应该清楚,薄家选继承人,为什么只选一个,还不是为了防止薄家被瓜分。”薄嘉言攥紧手里的茶杯,“我明明不比大哥差。”
薄慎行淡笑:“这次,如果我们成功了,大哥将会背负巨额负债。老爸如果想保住薄氏集团,必定会把大哥踢出局。而我,已经成为了阮家的上门女婿,是不可能当薄氏集团的继承人,所以,能成为继承人的,只有三弟你了。”
薄嘉言得意地勾起唇角:“如果我真的能当上继承人,二哥,你放心,少不了你的好处。”
“希望三弟,能说话算数。”薄慎行端起茶杯,跟薄嘉言碰了碰。
跟薄嘉言小聚完,薄慎行又去了阮氏集团,忙到很晚才回到阮家别墅。
看到阮冰清正坐在音乐室里弹钢琴,薄慎行放轻步伐走进去,站在阮冰清身后聆听
。
她不管弹什么曲子,都有一种淡淡的忧伤感。
薄慎行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忧伤?
明明她是个无忧无虑的大小姐。
一曲完毕后,阮冰清从钢琴前起了身,走到薄慎行的面前,踮起脚尖,勾住他的颈项。
“慎行,我们圆房吧!”阮冰清突然娇软地说道。
薄慎行身心一怔:“你确定?”
“嗯,我想给你生个孩子。”阮冰清接着说道,明明嘴角挂着微笑,眼底却没有一丝波澜。
薄慎行受宠若惊地将阮冰清打横抱起,迈开步伐,兴致勃勃地走出音乐室。
他和她结婚这么久以来,她一直都不允许自己碰她。
她不愿意,他便不碰,给足了她尊重。
一进房间,薄慎行眼中燃烧的火苗太强烈,迫使阮冰清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威胁感。
然而她的双手却像被钉在他脖子上了似的动弹不得:“慎、慎行……唔!”
薄慎行猛然低头攫住她的唇,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往大床上压去。
今晚,他不要再为她忍受欲望的折磨,痛苦失眠了!
“灯……先关灯。”阮冰清害羞地央求。
薄慎行怔住,望着她红得像快冒血的娇颜,痛苦呻吟一声,飞快起去摸床头柜上的便捷开关控制处,将室内的电灯全部关闭。
紧接着,他将她抱上大床,迫不及待享受渴望许久的美味大餐……
经过一夜缠绵,直到日上三竿床上的人儿还相拥沉睡著,谁也没有力气下床。
不知又过了多
久,隆起的被窝才开始有了动静,被子掀开,露出一张餍足的男性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