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姓叶……”
沈南风抿了抿唇,他没想到他威胁过那个姑娘后,那姑娘还偷偷来他房里铺了地毯和牵引绳。
这一股不容拒绝的“霸道”行事风格,像极了曾在马路上为了救他挺身而出的人偶女孩。
沈南风捏紧一直贴身带着的红丝绒礼盒。
他不知道那个人偶女孩叫什么在哪里,只知道从医院苏醒后,护士告诉他:
“你送来的时候衣服纽扣上挂了个手链,我放你枕头下面了。”
他拿起枕头下的项链,确定这条手链之前在人偶女孩身上。
女孩张开胳膊站在他面前的时候,银色手链就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了刺眼的光。
他暗暗下定决定要物归原主,没等康复出院,在拘留所关了几天的姚家辉冲进他病房,扯掉他手背还在输液的针管,拽着他的胳膊往外走:
“你这种东西还敢住院,不知道住一天要花多少钱吗?跟我回去!”
鲜血从没有愈合的手背针孔涌出,他穿着病号服,光着脚,路过一个又一个眼神好奇的病患与家属。
再后来……
护士在沈南风掌心写字:“需要我把叶小姐喊来吗?”
她以为沈南风想和叶晚棠当面道谢。
“不用。”沈南风态度冷漠。
他谁都不想见。
只想见盒中手链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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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假日悄然流逝,陈妈带着小淮回云城幼儿园上学。
“一路平安,外公会去云城看小淮的!”叶父眼眶都红了,泪水在眼眶打转。
“行啦,
别哭了。”叶晚棠拿纸给父亲:“等您调养好了身体,我带您回云城,让您天天跟外孙住一起。”
“我暂时不回。”
“为什么?”
“还不是时候。”叶父眸中浮现锐芒。
叶晚棠瞳孔轻缩,露出这样眼神的父亲,她很久没见了。
父亲要重拾老本行了么?
“哐当——”
走廊传来铁盆接触地面的声音。
父女俩走出去,只见一位西装男人跪在铁盆前,一边烧黄纸与塑料制品,一边大喊:“疫神离开我母亲!疫神离开我母亲!”
“不知是哪个地方的风俗习惯。”叶父揉了揉鼻子:“这味儿闻起来,像闹火灾了似的。”
咚!
隔壁09病房传来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