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闻言,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他们足足在院子里等了有一个多时辰,房门终于打开,苏夜蕾从里面走了出来。
众人齐齐围拢上前,异口同声地问道:“元吉(我大哥)怎么样?”
苏夜蕾长长嘘了口气,然后抬起手来,在众人面前比了比,说道:“就差这么一点,如果刺客的剑再偏这么一点点,那么,哪怕是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上官丞相了。”
上官元让迫不及待地追问道:“那我大哥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元让将军请放心,上官丞相已性命无虞。”苏夜蕾含笑说道。
听闻这话,在场的众人无不是喜出望外。上官元让更是倒退两步,二话不说,屈膝跪地,对着苏夜蕾咚咚咚连磕三个响头。
他这突然的举动把一向喜怒不行于色的苏夜蕾都吓得花容失色,急忙上前伸手搀扶,说道“元让将军折杀小女了……”
她话还没说完,上官元让已从地上蹦起,连看都没看她,直接冲入房内,也把苏夜蕾撞得身子一侧歪,横着飞扑出去。
好在附近的唐寅手疾,一把把苏夜蕾扶住,不然这一摔之力也够她受的。
苏夜蕾揉着被撞得火辣辣的肩头,疼得直咧嘴。唐寅对她无奈苦笑道:“元让就是个粗人,你不要生他的气。”
“呵!”苏夜蕾轻笑一声,同时缓缓摇了摇头。
唐寅立刻又正色道:“夜蕾,这次真是多亏有你,不然,只怕元吉就……”一想到上官元吉刚才那副奄奄一息的样子,唐寅都觉得后怕。
上官元吉和邱真如同唐寅的两只手臂,也是风国朝堂上的两大支柱,缺一不可,甚至唐寅对上官元吉的依赖还要胜过对邱真的依赖。
当初风国可是个千疮百孔的烂摊子,自从上官元吉出任右相之后,将风国的内政治理得井井有条,可以说就内政这方面的能力,无人能出其左右。
只要有上官元吉在,唐寅就觉得自己的背后如竖起一座大靠山,无论他在外面兴起多大的风浪,自己的身后始终都有一处安稳又坚实的避风港。
他可以失去任何人,哪怕是丢掉千军万马,但唯独不能失去两个人,上官元吉和邱真。
在苏夜蕾的医治下,上官元吉总算是保住了性命,这也让唐寅和上官兄弟等人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回到原位。
风国的大臣们也都听闻上官元吉遇刺重伤的消息,纷纷前来探望,只不过现在上官元吉已经昏睡过去,为了不打扰他休息,众人只能在房门外远远的观望。
三日后,昏睡中的上官元吉苏醒过来,在同一天,暗箭、都卫营、中尉府对刺客的联手调查也有了结果。
程锦、雷震、艾韦三人一同来到王府面见唐寅,他们的脸色亦一个比一个凝重。
看他们三人的表情,唐寅意识到事情恐怕不简单,他将左右的侍女统统打发出去,只留程锦他们三人,然后问道:“查清楚刺客的身份了吗?”
“这……”程锦、雷震、艾韦三人互相看看,谁都没敢说话。
唐寅见状,眼中闪烁出精光,冷声道:“我在问你们话呢,你们都哑巴了吗?”
“大王!”最后还是程锦站出来,到了唐寅身边,低声说道:“臣等查到了刺客的藏身之地,共剿灭刺客二十四人,并且还擒下一个活口。”
“哦?那人现在在哪?”
“尸体在暗宅。”
“尸体?你不是说抓住时是活口吗?”
“为了防止刺客服毒自尽,在擒住他时,下面的兄弟们便已捏碎他的下巴,带回暗宅后,此人受不住酷刑,没挺过去,不过,在邢审期间,他有交代,他是……他是司礼营的人!”
“什么?司礼营?川国的那个司礼营?”唐寅下意识地站起身,双目直勾勾地凝视着程锦。,!
能不管不顾地杀到川人大臣府上。
不过,上官元让的这番话也着实令他心中一惊,倒不是认为刺杀上官元吉这件事一定是川人所为,而是觉得元让的话也有一定道理,那些川人大臣在川国时可都是炙手可热的豪门权贵,现在天下一统,他们的高官要职一下子都没了,要说心中毫无芥蒂那绝对是不可能的,这事若是不能及早处理好,恐怕后患无穷。
心中琢磨着,他对上官元让沉声说道:“元让,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你不能给我轻举妄动,惹出事端来,我可拿你试问,知道吗?”
上官元让天不怕、地不怕,任谁都不放在眼里,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唐寅能压得住他。他被唐寅训斥地直撇嘴,不过还是拱手应道:“是,末将一切都听大王的就是了。”
唐寅闻言,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他们足足在院子里等了有一个多时辰,房门终于打开,苏夜蕾从里面走了出来。
众人齐齐围拢上前,异口同声地问道:“元吉(我大哥)怎么样?”
苏夜蕾长长嘘了口气,然后抬起手来,在众人面前比了比,说道:“就差这么一点,如果刺客的剑再偏这么一点点,那么,哪怕是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上官丞相了。”
上官元让迫不及待地追问道:“那我大哥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元让将军请放心,上官丞相已性命无虞。”苏夜蕾含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