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杉姆羊,我找阮秋。
风呼啸的往屋里刮,灯光好似都黯淡了。
刚还跟大爷一样斜躺在沙发上的阮秋僵硬了,就仿佛是被冻结的小动物一样,心跳的突突的。
想她也二十好几的人了。
这么多年来,她兢兢业业的没有做过坏事,老天爷这是怎么了呢?
在跟她开什么玩笑???!!!
她才刚从床上下来的啊!!!
这是要栽赃陷害她吗???羊驼来干什么???
风还在吹,连屋内的空气都仿佛被冻结了,楚青上下打量了一番杉姆羊,默默的让开了。
“阮阮,有人找你。”
楚医生的声音如常,可落到阮秋的耳朵里就仿佛是来自魔鬼的呼唤,她一个哆嗦赶紧站了起来,可是太激动了,忘记了昨晚的放纵,腿一软,她又摔回到沙发上了。
杉姆羊许久未见阮秋了,看她这样笑了:“怎么,见到我开心成这样了?你都摇摇晃晃了。”
她从小在英国长大,中文略显僵硬,但是也算是流利,还用了四字成语。
阮秋:……
这位姐姐,请不要轻易陷害人。
杉姆羊性格跟阮秋如出一辙,她生性火辣,混血五官立体,单独拿出来甚至比阮秋还要优秀,只是放一起就显得太过张扬,一般人不敢靠近。
她也不见外,背着手四处转悠着:“这是你的新家吗?虽然小了点,但是比之前的更加温馨了。你看我中文,是不是比你教我的时候流利了?verygood了?”
阮秋一听嗓子像是被人掐住凌空拎了起来:“你胡说什么,你怎么来了?”
这个女人,这不是在明摆了再告诉楚青,她之前去过她的家么?她还教过她中文?
杉姆羊性格大咧咧,并不跟阮秋一般见识,她目光炯炯的看着阮秋,“阮阮,你休息了一段时间,怎么气色还是这么不好?眼下怎么还是烂茄子颜色?”
楚青就在旁边站着,她像是一个旁观者一样,安静沉默。
阮秋却犹如泰山压低,头发都要起静电一般竖起来了,她赶紧指着楚青:“我还没跟你介绍。”
杉姆羊顺着阮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楚青今天休息,在家里穿的很休闲,棉质的长服,头发挽起来,修长白皙的脖颈性感无边,她太白了,站在灯光下就像是自己能发光一样,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的气质。
杉姆羊这些年走遍世界大小角落,她自认为阅人无数,什么样的美女帅哥没见过,当初,对于阮秋念念不忘,是因为她一直自认为是充满魅力的,没有谁能抵挡的了她的诱惑,尤其是阮秋这样的眉目含情的,那眼睛明显看着她就是带意思的,可谁知道,她居然误会了,阮秋居然对谁都是那个勾引人的样子,天生的狐媚坯子,不是个正经人。
可现如今,看看楚青,人家从上到下都透漏出“正经人”三个字啊。
“你看什么呢?羊驼,这是我夫人。”
阮秋太了解杉姆羊了,她毕竟是混血,从小在国外生长,开放得很,那眼睛瞅着楚青都要放电了。
夫人???
杉姆羊不可思议的看着阮秋:“领证了?”
……
现在的女人是不是都爱往心窝上插针?
“你们先聊。”楚青到底是没有失了身份,“我去切水果。”
人家杉姆羊甭管是追求者还是暧昧者,既然来了就是客人,她还是要招待一番。
眼看着楚青进了厨房,阮秋一把将杉姆羊扯了过来,压低声音:“你怎么来了?”
杉姆羊眼睛还没从楚青身上拔下来,她笑盈盈的:“这是你第几个未婚妻?你是认真的吗?阮阮,要是不认真就告诉我一声,我拭目以待。”
阮秋的脸色立马变了,“别瞎用成语。你到底为什么来?”
杉姆笑呵呵的坐在了沙发上:“我接到一个年轻女人的电话,说是你病了,让我顾着往日的情面来看看,还听说你公司也不要了,可以啊,阮阮,勇气可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