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池一耳光甩了过去。
领头的人被打得脑袋一偏,重重地碰到了车上,一阵头晕目眩。
这些人平常横惯了,没想到被一个西装革履的人随便一巴掌就给打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当场就楞住了。
“下贱东西。”谢宴池又
飞起一脚,狠狠踹到了领头人的肚子上。
扑……
那人重重地倒下去,再没动弹。
耍横不过三秒!
那些人都慌了,互相看看,又看谢宴池。
他慢条斯理地掏出手帕,弯腰擦了擦鞋尖,挥手抛到了地上的男人身上。打过了人,他依然西装笔挺,发丝整齐,不染半点尘埃,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上位者才有的霸道之气。
“滚。”他缓缓抬眸,冷戾地盯住那些人。
不知道是谁先拽开车门钻了上去,后面的人争先恐后地往车上钻,唯独忘了那个还躺在地上的头目。
“还有垃圾,一起捡走。”他踩在男人的脸上,戾气丛生地碾了碾。
从车里下来了两个男人,拖着头目的脚,倒拖着把他拖回了车上。
“告诉你们的主子,”谢宴池微弯了腰,锐利的视线往车里缓缓扫了一圈,冷酷地说道:“再靠近我太太,我让他死无全尸。”
车里的呼吸声很乱,一群大汉怔怔的看着谢宴池,显然是想不通面前看着儒雅贵气的男人,下手怎么会那么狠。
两辆猛禽安安静静地卧在路边,一直到谢宴池上了他的迈巴赫,慢慢悠悠地从他们的车前过去,车里的人才松了口气。
“谢宴池怎么这么能打。”
“下手真狠哪。”
“哪里像个懂礼貌的公子哥……”
这句话一出,车里的人都静了,纷纷看向说话的人。
“蠢货,你听听你刚说的什么话!懂礼貌?要不要讲文明哪
?”
“你们能不能别吵吵了,我的手,我的手……去医院啊!”那个断了手的男人痛得脸色苍白,热汗浸过了全身,蹬着腿跺着脚,痛苦地嚎叫。
七嘴八舌中,两辆猛禽缓缓启动。
……
公寓。
沐海潮把温好的牛奶放到桌上,看了看在露台逗小兔子的小两口。
“过来喝牛奶,等会洗了澡,把换下来的衣服都放到洗衣房,我去洗了。”
“爸,你去休息吧,我来洗。”沐念汐跑回来,捧起了牛奶杯。
“你洗干什么,我这么闲,当然我洗。”沐海潮絮絮叨叨地给沐念汐切草莓:“把这几个草莓吃了,后面楼上的吴大姐说,她家儿媳妇怀孕的时候天天吃草莓,那孩子生出来跟白雪公主似的,漂亮得很。咱们得生个比她们家还漂亮的,还白雪的。毕竟咱们三个的脸在这儿摆着,那得多好看啊。”
他叨叨着,突然眼神定住,看到了沐念汐腕上的玉镯子。
“唷,这玉不错,女婿买的?”
“他妈妈给我的。”沐念汐把手伸了过去。
“哦,今天去看亲家母了。”沐海潮托着镯子看了会,叹气道:“你们两个是得多去看看,她一个女人,也挺不容易的。”
“还给了我这个。”沐念汐又把宝石链子拉出来给沐海潮看:“蓝宝石。”
“这个……”沐海潮托着宝石,架上老花镜仔细看了看,点头说道:“好东西,起码得两千多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