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宇智波斑也是个战斗狂,但他必须为广大战斗狂说一句掏心窝子的话——我们战斗狂不是随便的人,我们也要看场合看心情看对手,云雀这种不叫战斗狂,他是个搞事精!
然而,搞事精云雀恭弥已经自顾自地摊开忍界地图,白皙的手指点在某一处,“我们去这里打。”
柱间吓得原地起立,“那里是火之国、田之国和铁之国的三国交界!”
云雀肯定道:“就去这里打,从这里一直打到雷之国,动静弄得大一点,而且是你们两个打我一个。”
宇智波斑嘴角抽搐,“云雀恭弥,你到底要干嘛,你要挑起战争吗?”
“放心吧,你们木叶太强了,其它国家不敢开战的。”委员长把一袋金子扔在柱间桌上,“我是认真的,这一次我会用全力,可能会大面积改变地貌,你们不要掉以轻心。我听说把能量压缩成波长短于001埃的电磁波,就能形成伽马射线,我一直想试试看来着。”
不等柱间问什么是伽马射线,云雀继续说:“如果其他国家对木叶发出抗议,你们就推说是我花钱雇佣你们的。”
委员长对自己的定位明明白白,反正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背一背黑锅也无所谓。“我没有国籍,没有身份,按照你们那个漏洞比筛子还多的忍者条例,木叶村没有理由拒绝我的委托。只要我提出,你们就得接受。”
柱间和斑同时一愣,好像隐约明白了什么。
云雀继续说:“如果火之国大名斥责你们,你们只要说‘没想到一个十五岁的少年会有这种破坏力,忍者不能放弃任务’就能推脱干净。但其它受害国家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这时候你就可以准备立法了。”
千手柱间脑内一阵轰鸣:“立、立法……”
斑也跟着倒吸一口凉气——忍者?立法?
委员长却态度平淡的说:“无规矩不成方圆,约束别人很难,约束自己却很容易。现在就需要你们自己给自己套上枷锁,限制自己的战斗力,让那些畏惧你们的人安心。只要你们不违背自己立下的法律,那些畏惧你们的人也会遵守,因为违背你们的后果可能是放出两只毁灭性武器。”
委员长轻笑一声,“你们要在《忍法》里规定忍者的战斗规模,规定忍者不能大范围破坏环境,规定忍者不能随意损坏普通人的房屋和田地。如果造成不必要的破坏,肇事忍者有义务赔偿损失。”
“你们可以规定,忍者在什么情况下可以主动放弃任务。比如说——遇到像我这样的委托人,忍者有权利终止任务,以避免造成更大的危害。你们还可以夹带私货,规定几岁以下的孩子不能上战场,谁违反《忍法》谁就是与你们作对。”
“说白了,拥有多少权利,就要承担多少义务,这样才能缓和忍者与平民之间的关系。”委员长透过窗户看向冷清的木业街道。“现在的木叶只是一个忍者聚集区,不是一个村子。真正的村子不应该只有战斗力,还要有农民、有商人、有工匠、有店铺、有形形色色的从业者,每个人都能安居乐业自给自足,那样才是一个健全的小社会。”
柱间被云雀描绘的宏大前景震撼到了,“立法,这也太狂妄了。”
云雀双手环胸,“这才哪到哪?你这么大个忍者之神,怎么做事总是缩手缩脚的?你们两个已经是忍界巅峰了,立法这种事你们不做谁来做?还要推给后人吗?别想了,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如果错过这个提升忍者身份的机会,忍者的命只会越来越贱。一旦形成‘忍者必须牺牲’这种根深蒂固的思想,再想改变就难如登天了。”
“立法只是第一步,接下来你们要取代六道仙人,从根本改变忍者的地位。”
“忍者是有感情的人,不是随意摆布的战争兵器。”
“忍者的命也是命,忍者的生命高于任务。”
云雀看过这个世界的历史,从心里不赞成六道仙人的狗屁理论。
“六道仙人一生下来就是高高在上的神子,他只会倾听凡人的愿望,根本不懂凡人的生活。他认为宽容与爱能解决一切纷争,因此厌恶严格法纪的大儿子。真是可笑,他当年就是靠战斗力打败了大筒木辉夜,人到晚年却开始倡导爱了。”
“若不是六道仙人强大、固执且不讲理,《忍法》早在一千年前就该出现了,可惜了因陀罗。”委员长摇摇头,“普通人可以怜悯,当权者一定要铁腕。就因为六道仙人的错误引导,导致他的两个儿子反目成仇,忍者开始了漫长的内耗,以至于沦落为廉价的战争工具。”
“在善良者手中,力量就是爱。”
“在阴谋家手中,爱也可以让父子相残兄弟阋墙。”
“只有让强者制定规则,让弱者遵守规则,世界才能稳定发展。”
云雀问柱间:“你要是不把宇智波斑打服了,他能和你结盟吗?”
不等柱间做出回答,云雀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对了,我一直很好奇,你的仙人体真的会被苦无捅死吗?”在两族结盟前的最后一战,为了让斑答应结盟,千手柱间选择脱去铠甲用苦无自杀。
云雀真的很好奇,恢复能力超强的仙人体,真的会被苦无捅死吗?
宇智波斑:“……”
千手柱间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祖宗诶,我叫你祖宗行不行!
——我现在三观都快爆炸了,你倒是让我缓一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