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不好,由奥格斯特代替我出席。”
王后听到纳克王这句话立刻提高了音量,大骂道:“你就算讨厌我,但是蒙鹰也是你的孩子啊!你怎么忍心让他最后一程都走得不安心?”
纳克王却没有回答她,只是跟后面追进来的卫兵说:“送王后回房间,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要让她进我的房间,她再进来,你们就可以去死了。”
王后没想到纳克王竟然是这样的反应,连最后一点体面都不给蒙鹰,连她的脸面也一点都不给了!
“陆金,你别欺人太甚,我身后还站着执真家族呢!”
纳克王偏着头看她,意兴阑珊的说了一句:“那又怎样?那都是奥格斯特需要操心的事情了,你还是担心一下将来他继位之后会将你流放到哪里吧?”
王后脸色一白,“我有执真家族做后盾,奥格斯特那个杂种就算想对我不利也还是不敢太过分!”她像是安慰自己一样,说给别人听也是说给自己听。
但是更显得无力。
卫兵拉扯着王后,王后道:“别碰我!我自己走!”她还试图维持自己的体面和矜持,转身离开了。
在离开纳克王的房间之后,王后的脑子里却一直在想着刚才趁着卫兵不注意时偷听到的对话,陆金在找两个人?
王后想到刚才纳克王对她和蒙鹰那冷血无情的样子,既然他连儿子最后一点体面都不肯给,那就别怪她不给他体面了!
这么多年,王后觉得自己忍辱负重嫁给他,为了让自己的儿子能当下一任纳克王,为了让执真家屹立不倒,她一直在忍耐着,陆金这个废物哪里比得上他大哥一丝一毫
但是这么多年的相处也让她对陆金了解颇深,他这个时候还心心念念要找到的两个人一定是对他而言最重要的,而现在对他而言最重要的是什么呢?
圣位之战?让奥格斯特那个贱种继位?
王后已经在内心否定了这个猜测,他哪有什么亲情?他对奥格那个贱种这么多年连问都不问,若是有感情的话又怎么会任她将他扔在铸剑师那里这么多年不管呢?
那对他而言最重要的是什么呢?
忽然,王后想到了。
健康!
有什么比健康对他而言更重要的呢?
那两个人一定跟这方面有关系!
王后回到自己房间里就联系了自己家族之中年青一代的嫡系支持者,她对他下达了指令是:“你派人去查一下王室卫队是不是在寻找什么人?可能是两个人,你一定要先于卫队将人抓到,如果实在不能留活口的话,就先于他们杀了这两个人,坚决不让卫队找到他们。”
挂断了终端电话,王后抿了抿唇角,脸上露出了一个阴狠的表情,“你让我不痛快,我就让你后悔一辈子!”
自从奥格苏醒之后,他就忙得像个连轴转的陀螺,早上起得比春来早,晚上回来时春来已经睡着了。
只有夜里的时候,被忽然搂进熟悉的怀抱里,春来才知道哥哥回来了。
接着她就会被亲得七荤八素的,双手被他压在头顶,让她像个甜美的祭品一样心甘情愿的献给他。
春来正睡得迷糊,被他亲醒了不满的抗议道:“你白天工作那么忙,晚上怎么还有体力……”
奥格这个时候都会拿出她曾经答应他的那句承诺来堵她,“你说过的,我回来之后想怎么做都可以,我当然是想夜夜当新郎,白天忙碌了一点,但是晚上不能放过你啊……”
“再说你像一颗甜糖睡在我身边,我怎么能忍住不剥开了吃一口呢?”
“至于我的体力,纳克族男人的特征是什么?”
春来迷迷糊糊的脱口而出,“两个那里?”
得到了奥格闷声一笑,接着再一次用吻来表达他的热情,“没错,所以我不怕累。”
他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一个人当两个人用……”
奥格一本正经的说着这么浪-荡的话,听得春来简直觉得这个人不是自己那个熟悉的哥哥,哥哥明明那么温柔,怎么到了夜里像变了个人似的?
但是接下来她却没有时间考虑这些事了,因为奥格用热情将她融化,让她没法思考,只能随着他沉沦。
到早上醒过来,奥格已经匆忙赶去和长老大臣们开晨会了。
如果不是她浑身酸疼,并且身上到处都被留下了吻痕,她会以为昨晚是她做的一场春-梦。
看着自己脖子上的吻痕,春来迫不得已穿了件高领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