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东西割了也罢。”
于信仁闻言惶恐摇头,却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樊宝珠手起刀落,没有半点犹豫。
这下于信仁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直接昏死过去了。
聂灵嫣看了看樊宝珠的刀,沉默半晌,欲言又止。
“老娘最痛恨欺负小姑娘的男人。”
樊宝珠拎起于信仁衣角,擦干净刀身血渍,回头看到聂灵嫣古怪的眼神,“你是觉得我太残忍?”
“不是,我就是想提醒你一下,”聂灵嫣指指她手中的杀猪刀,“这刀得做个记号,可不能再拿来杀猪了。”
“也是。”
樊宝珠嫌恶地看一眼手中的刀,“那玩意儿确实犯恶心。”
她们将几人捆起来,横着搭到棺材盖上。
于信仁担心温如月告发他们,她们也担心于信仁将温如月在霜州的事捅出来。
温如月是不怕什么劫囚的罪名,可温家还在晸京。
她跟温家没多少感情,但她不能连累温家。
樊宝珠将人扛到棺材板上,拍了拍手,“现在怎么办?直接杀了,找个地方抛尸,还是带回去?”
温如月刚在聊天面板问完崔小宛,“带回去吧,看能不能问出点其他消息。”
樊宝珠爽快点头,“行。”
她们现在多了一匹马,先头那匹总算能轻松一些。
几人将于信仁的马车推到林子里,拿树叶枝杈遮挡住,带着棺材和棺材上的四个人继续赶路。
天将亮时,四人在守城兵惊诧的目光中,运着棺材和几个半死不活的男人进了城。
这看起来,好像是出去干了一票?
于信仁四人被投入大牢,审了半天也没审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不过崔小宛还是让他们发挥了余热。
于信仁在狱中哀嚎了几天,也没人给医治,几日后便断了气,尸体被扔去了乱葬岗。
崔小宛将他意图□□被割掉孽根的事当做反面教材在城中大肆宣扬。
流民中总有个别不老实的,她得杀鸡儆猴,告诉这帮人生了歹念得付出什么代价。
一时之间,城中百姓看青牛寨那帮女人的眼神都不对了,畏惧中又带了些敬佩。
当然还有一部分人觉得此项刑罚太重,不至于此,但他们只敢私下里说说,绝不敢生事。
硫磺被温如月和小桃取出来,继续用于制土|雷,有了这东西,以他们这点兵力对上南苍军胜算也高一些。
依着丧葬师的嘱咐,那个跟硫磺一起回来的兵士尸体被好好安葬在了青牛山。
热武器,冷兵器,各式机关都在加急生产。
老庞带去种下的第一批稻子也到了收割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