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慕洲,你这是在管我么?你一位前夫,有什么资格管我!”
唐婳没打算跟周今墨在一起,可她偏要跟他作对!
“离婚后,你都可以寻找真爱,为什么我得为你守身如玉?”
“我偏要让周先生碰我,偏要跟他在一起!”
“别让他亲你……”
跟唐婳离婚,薄慕洲也想过,她可能会和别人在一起。
慕白说半年多研制出解药,是最短的时间。
也有永远都研制不出解药的可能。
那样,他得长时间做顾老爷子的傀儡。
那样的他,根本就没有资格再拥有她。
可当真的看到她跟别的男人亲近,他发现,他受不了。
“哈!”
唐婳讥诮地笑出声,笑得眼泪都渗出了眼角。
“薄慕洲,你算哪根葱,一边美人在抱,一边还想来插手我的人生?”
“我说了,我偏要周今墨碰我!我不仅要他亲我,还要他摸我、睡我!”
“唐婳!”
唐婳这话,太刺心。
薄慕洲再一次失却理智。
他猩红着眼尾,狠狠地将她按在一旁洁白的墙上,凶狠的吻,就再一次将她的声音咬碎。
“放……开……”
唐婳模糊不清的声音,被他强势吞下。
他现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不许别的男人亲她、摸她、睡她!
她衬衫上的扣子,崩落在地上。
衣衫大敞,毫无遮盖作用。
盖过膝盖的裙子,被他强势推到了腰间。
他的大手,更是肆意地在她身上作恶。
仿佛,要用这一寸寸的侵占来证明,她不会被别的男人抢走!
她的身上,隐约沾上了周今墨身上的味道。
想到周今墨掐着她的细腰吻她时的疯癫,薄慕洲更是恨不能顷刻便将她吞入腹中。
唐婳只有过薄慕洲一个男人,他对她的身体太过熟悉,他真的疯起来,她根本就无力招架。
火,几乎烧遍了她全身。
她此时站都站不稳,只能倚靠着他的身体,不让自己滑落在地上。
而她这般倚靠他,又方便了他欺负她。
几乎,擦枪走火。
他试图冲破最后一层防线的那一瞬,唐婳忍不住想起了那张刺目的烫金请帖。
他下月就要结婚了。
迎娶高贵、美丽的封家姑娘。
他现在,是别人的未婚夫,她怎么能,与别人的未婚夫亲密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