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怀单手环着她腰身,用指腹轻蹭了蹭她软嫩的脸颊,“自然是要让他知道,我已经快得偿所愿了。”
燕姝,“?”
她想到了之前在他书房时陈泽远说的话。
不过这个男人忽然幼稚,她懒得理会,只是想起身时却被他按紧了腰身。
“你……”
“别乱动,小心碰着我的伤。”
恶人先告状。
燕姝瞪着他,他弯唇,随意挥手,明黄的龙帐轻纱落下,将床内景致遮挡。
从外面看,只能看到两人相拥的模糊身影。
燕姝还是有些不自在,他轻声哄她,“放心,他不敢抬头看。”
燕姝当然知道,陈泽远是个守礼的人,这是她的寝殿,他哪怕进来也不敢不会抬头四处打量。
可别人看不看的,也无法掩饰他们就在一张床上的事实。
见她想说什么,他又说:“之前善善在我的书桌下,他若是要多想早便想了,现在这算什么?”
燕姝脸色微变,“你还好意思说?”
她当时本来要起来的,是他不让!
她生气了,他还轻笑,凑过去亲了亲她蹙起的小眉头,又温软了声线,“是哥哥想抱着善善。”
他想抱着现在的燕姝,又乖又甜的她,会心疼他的她,让他欲罢不能,一分一秒都不想松开。
软硬兼施,燕姝承认自己被他拿捏住了。
可她还是无语,“你怎么就非得折磨你自己呢?”
她坐在他腿上,自然是明明白白。
哪怕练了什么要成佛的功法,可兔子尾巴从来就不听话。
容怀此刻的确什么都不能做,只能亲亲她眉心,亲亲她脸颊,再用指腹反复磨蹭着她的小耳垂,开口时语气也无奈,“善善自是不懂男人。”
她疑惑看他,他弯唇自嘲,“这种痛,很快乐。”
燕姝,“……”
她的确不懂男人这种自我折磨的快乐。
再想说什么时,便听到了靠近的脚步声。
还生怕他们听不见似的,那脚步声很沉很重,一下下显得非常刻意。
燕姝忙又稍微坐直了身,压低声音,“你不许乱来了。”
容怀点点头,却还是让她靠自己近些,让她将脑袋搭在他肩上,“放松些,别那么紧张,靠着我肩膀不会压到伤口。”
话落,陈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