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看向战贺,“呵呵”,“我家相公都不敢说这种,见人一面人家就会喜欢上他的话,成国公世子是有多自信,竟然能生出这样的想法来?普信男!”
战贺,“?”
他神色复杂的看了看面容狰狞粗犷的容怀。
越发觉得这姑娘的眼睛的确是有点问题。
除了她,怕是也没有哪个姑娘能看上她这相公吧?
他尴尬的笑了笑,“是家兄多虑了。”
说着,他又把话题绕回了正经,“不过既然是长荣郡主相约在此,那,我倒是怀疑,此事跟长荣郡主有关?”
燕姝神色也再次沉了下去。
她撑着下巴,想了想,看向容怀,“相公,你说呢?”
战贺不知道,可燕姝和容怀都明白。
如果这件事和长荣有关,那长荣就是暗中威胁红软的人?
这代表了什么?
长荣有红软的身契,是在南方就拿到的。
所以,还有可能就是,长荣跟那些女子失踪的案子有关?
容怀冷道:“说什么?是与不是,抓进诏狱一审便知。”
旁边的战贺神色一变,看容怀的眼神更复杂了些,暗中猜测他的身份。
仔细看来,这男人虽然面容凶恶,可那一身压迫气息,颇有些上位者的气势。
燕姝抿唇想了想,“先去魏府看看再说。”
诏狱那地方,向来是穷凶极恶或罪大恶极之人才会进去,进去便先受刑。
如果他们猜错了,岂不是都无法挽回了?
听他们说话的战贺却忽然问,“魏府,是魏文如大人的府邸吗?你们要去魏府?”
燕姝看向他,“嗯,怎么了?”
战贺皱眉道:“倒是没什么,不过两位许是还不知,魏府那方闹了鬼。”
“闹鬼?”
燕姝这下彻底好奇起来,“怎么闹的?”
却没见容怀神色淡然,似乎并不奇怪。
战贺摇头,“具体不知,只是听住在四周的人说,魏府中这两日鬼声呜呜,总有女子在哭。”
燕姝好笑,“许就是魏府那些女人在哭呢?”
战贺又道:“有人昨夜上半夜大着胆子去敲了魏府的门,可魏府的人说,她们没有听见什么声音。之后再有人去瞧,便没人来开门了。”
燕姝,“她们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