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爬起来就冲回了房里,趴在床上呜呜咽咽的哭起来。
一边哭一边心里发着狠,他们敢这么对自己,不就是欺负自己是个没娘的孩子吗?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们就这么欺负了!
不知为什么,她忽然就想起了墙角的老鼠药。
那是艾老太太买来放在墙角药老鼠的,开始的时候倒是药死了几只老鼠,但后来也不知是那老鼠变聪明了还是怎么着,竟然不再吃了。
于是那拌了耗子药的粮食,就在角落里裹灰了。
这只是艾草初步的想法。
这一天,艾琳刚到山脚下,就觉得有些心神不宁,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让她有些心慌。
想了一会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下意识的就觉得可能与艾草有关,便决定回去看一看。
昨天的时候,艾草挨了父亲一顿打,今天说什么也不肯去上工了,早上她走的那一会儿,艾草还没有起床,昨天晚上,同住一家屋子的艾琳,被迫听了半宿呜呜咽咽的哭声。
以艾草恶毒的性质,她该不会是要对父亲下手吧?
毕竟当初出手杀原主的时候可是毫不手软,冷漠狠辣的就根本不像是第一次杀人的人,倒像是个惯犯。
越是靠近艾家,如那种心慌的感觉就越厉害,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下的脚步,最后干脆小跑起来了。
艾草找到了那一小撮拌了老鼠药的粮食,包在一个小手帕里,心里有些纠结。
不知道自己该把这一撮粮食放到哪里去。
粮食都在灶房和艾老太太的屋里,但最近艾老太太像防贼似的防着她,只要老太太不在家,就会把灶房和房间都上了锁。
艾草握着手帕来到水缸前,水缸有八分满,可这水缸有一米多高啊,八分满就是好大一缸水。
这玩意要是直接扔到水缸里,万一东窗事发,就会留下证据。
而且水缸里那么一大缸水,拌了老鼠药的粮食只有这么一小撮,如果被那么多水稀释了,也不知道药效还会剩下多少。
要是吃了只是拉个肚子什么的,那自己不是成了瞎子点灯白费蜡了吗?
艾草在窗户底下打了几个转之后,最终还是决定冒险爬到老太太屋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