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谁会信一个风华正茂的年少储君放着美腰女子不要,会引诱一个十岁不懂风情的古板老男人?
但他需要保住孟家。
跟平常一样,般弱手指摸上了他颈,略微转动,就瞧见了孟太傅那涨潮后的脸,咸浸浸的,泪水洗得格外红润,又有些欲。
她凑过去,还未亲到,孟太傅就放开了那条幽深唇缝,他昏昏沉沉的,身体也依着本能办事,舌尖无力抵挡她的侵袭,只能一次又一次溃败。
翌日,汤景骏神色怪异,他那最守旧迂腐的孟太傅,竟然穿了重衣!
这重衣怎么穿出来的呢?
每穿一件,都要放低领口,营造重重叠叠、堆云砌雾的美感,他记得太傅前一阵还训斥过,说是蓄意引诱,有伤风化。
您前脚刚说的,后脚怎么穿了呢?
汤景骏不敢说,也不敢问,等到这一日授课结束,他才跟孟太傅分享自己的喜悦,“太傅,咳,小叔,从今儿个起,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少年得意炫耀,“青瑶答应嫁给我了!我明日便让父皇赐婚!”
孟贞明脸色煞白,如同万箭穿心。
昨夜里,他还在他身体里躲雨,今日却要另娶他人?
那他呢?他算得了什么?只是东宫的床事启蒙?
“……你,你跟青瑶?”
“是啊,我跟青瑶都说好了。”汤景骏挺着胸膛,“我只娶她一人,也只爱她一人!”
话音未落,孟太傅举袖扬手,掴了他一个耳光。
汤景骏:“???”
汤景骏发懵看着孟太傅转身离开,若是他看的没错,孟太傅好像是红了眼眶?
这、这难道是老父亲般的心态,觉得他不厚道,挖了他家的小白菜?
汤景骏有些心虚愧疚,也不敢追问太傅,揉了揉脸颊,跑到妹妹宫里抱怨,“孟太傅这一嘴捶也太狠了吧,他看着纤纤细细的,手劲可真大啊!”
般弱:“他为什么打你?你动他哪里了?”
太子:“?”
般弱:“汤景骏,我男人你也敢染指,你不想活了?”
太子:“??”
般弱这个暴脾气的,哪里容忍得了别人觊觎她的小师哥,当场也送了他一个嘴捶,正好两边对称。
太子:“???”
“不是,什么你男人?”太子都顾不得疼,瞪直了眼,“汤逢恩,你这么禽兽的吗,那可是我的夫子,他比你大十多岁,跟父皇是同一辈儿的!你,你竟敢打青瑶小叔的主意,孟家人不得把我撕了呀!”
汤景骏更不敢追究那一巴掌了。
他越想越有些害怕!
东宫大婚,举国欢祝。
孟太傅不沾一滴酒水,今夜破天荒破了例,喝得酩酊大醉,被扶入侧殿休息。
浑浑噩噩之际,有人滑开他的深衣领襟,热烘烘钻进颈窝,这气息他分外熟悉,又依恋又憎恨,他支起病骨,冰冷推她下床,“殿下,您早已做出了选择不是么?这合床之礼,恕臣不能相从,殿下若还有一份良心,就请回吧!”
对方熟路轻辙,银香球滚了进去,致使他高高拱着腰承欢。
他根本无力挣脱。
孟太傅被摆开双腿,屈辱万分,失声痛哭。
“殿下,是不是臣死了,你才肯放过臣,臣究竟做错了什么,您要这般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