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窗边飞来一只传音鹤,几乎在看清室内的情况后,它当场奓毛。
“狗男女臭不要脸!!!”
般弱一脚将传音鹤踩扁在脚底,“臭小子再说一遍?”
“说就说!!!”
小鹤气炸了,支棱起翅膀恶狠狠扎她的脚心。
“我们打架打得吐血阿姐不来帮忙也就算了你青天白日竟然在玩男人!!!”
被玩的小哥淡定捡起衣裳穿好,问她晚饭吃什么。
般弱对刚到手的小仙男热乎着呢,冲他露齿明艳一笑。
“你决定就好。”
小哥双手插着发,嘴里咬着一条血桃色发带,含糊道,“我的,扯烂了,先用,你的。”
他又高高扎起马尾,荡出一轮墨色弯月,利落迈出房门。
般弱又叫住他,“等等,小哥,你叫什么呀?”
小鹤:“???”
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你就玩了?你这么野的吗?
“道雪声。”
小哥甩着马尾回头,殷红如血的发带折在那一双清减又如锋刃的肩胛骨旁。
“你呢?”
“我呀?”
她弯起了细细眼眉,“我叫始般弱,始乱终弃的始。”
“很衬你。”
小哥颔首,转身就下了楼。
“嘭。嘭。嘭。”
很快厨房响起了剁鱼声,般弱把门窗关上,又施放了一层密罩,才踹了踹要死不活的小鹤,“又怎么了?你们俩个小废物,让你们办点小事,挑动三族之战,干掉鸿钧那老男人,你们办了几千年都没办好!”
某处密林,魔族罗睺捏着小鹤,气得吐血发狂。
“那是小事吗?那是小事吗?那老男人可是半步天道他多难搞阿姐你又不是不知道!!!”
另一边,小哥熬了一锅鱼汤,转身去洗碗筷。
蝴蝶翩跹而来,落在他的衣襟。
蝴蝶扇动蝶衣,“师尊,您不在紫霄宫吗?太古双魔近日嚣张,妄图挑动玄黄大战,还请师尊示下。”
小哥淡定道,“火候未到,不急。”
元始天尊恭敬应是,又说,“本应在师尊跟前侍奉……”
“不用侍奉。”小哥顿了顿,“我吃了白食,正在被女人玩,你来了,她反而束手束脚,不知道如何玩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