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将军,愣着干什么,赶紧穿上衣服啊。”
殷诚一边换着白叶罗递过来的韩信军军服,一边向着边的燕昌说道。
燕昌有些不想穿,只是太子都穿了,他若是不穿岂不是找不痛快。
经过这几的相处,燕昌也算是明白这位太子是个什么子。
他若是决定了要做什么事,那边是谁也休想改变的。
一边穿衣,一边言又止。
最后衣服穿好,燕昌方才问道:“下,你当真要去骗关?”
殷诚点了点头,道:“嗯,不然怎么办?”
“你刚刚也看到了,咱们有心算无心,玩命跑,绕到后方偷袭他,那种局势下他都能将火器队放着以防咱们前后夹击,这种战斗素养,你觉得咱们的意图彻底暴露,他还会再吃亏么?”
要说谁最了解韩信,整个炎朝就只有眼前的燕昌了。
前世里俩人君臣一场,燕昌对韩信的的军事才能心服口服。
今世二人成了敌人,自己又被韩信追着满世界跑。
若非他燕昌有独特的跑路技巧,不然的话早就被韩信捉住了。
这次跑路的经历,让燕昌对韩信的军事才能有了新的认识。
能够在历史上留下兵仙之称的韩信,岂能是等闲之辈。
“他不仅不会再让刚刚的事发生,只怕还要学我们,给咱们来个两面夹击。”
燕昌猜的没错,只不过韩信并不打算对他们两面夹击,而是想各个击破。
“所以咱们要想活捉他,或者打败他,只是靠着急行军是不行的,还得让他彻底乱了分寸。”
殷诚理了理衣衫,又道:“韩信之所以敢出城追击咱们,就是因为光州现在被他团团围住。而且咱们现在兵力太多,已经没有办法像最开始那样灵活。别的不说,光是这小一万人的粮草便是一个大问题,若是能够将封锁住去寿州的长芦关拿下,韩信军的封锁就没有意义了。”
这个道理,燕昌自然是明白的,点头道:“下说的没错,若是能够取下长芦关,咱们进退自如,又有了粮草补给,便不用这般冒险了。”
殷诚道:“就怕咱们占了长芦关,韩信也不会给咱们喘息的机会,到时候只怕会将光州所有的军队全都集合起来,攻打长芦关。”
燕昌面色一沉,没有说话。
太子说的一点也没错,如果韩信知道了长芦关丢了,一定会当机立断,召集所有的军队,将长芦关夺回来。
想了想,燕昌又道:“只是这长芦关距离咱们有几十里的地,此时距离天亮还有不到三个时辰,咱们要想骗关,须得天不亮就抵达关下,不然天一亮,难免会被看出什么破绽。”
言语之中忧心忡忡。
几十里地,想要在两个时辰急行军赶到,基本上不显示。
更不要说现在太子的军队之前已经跑了三个时辰,又经过了一场大战。
士兵的体力虽然没有到崩溃的边缘,却也差不多了。
将心中的担忧说了出来,殷诚也有些无奈,最后方才咬牙道:“无论如何,也要在天亮前赶到,不然的话,咱们这些天的部署可就全都无用了。”
又或者是不想让燕昌有太多的顾虑,殷诚微微一笑道。
“只是现在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咱们先把长芦关骗下来再说。”
燕昌也只得点头,五百多精挑细选的士卒换好了韩信军的衣服,在殷诚的带领下,直奔光州与寿州交接的长芦关而来。
长芦关乃是光州东面去寿州的必经之路,这条路在韩信手里,殷诚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休想进入寿州。
因此,今里引着韩信出城,最根本的目的便是给突袭长芦关做好铺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