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是沈彻平日里处理公事的地方,钟雪凝素日里很少进来。此情此景下,房间里庄重肃穆的布景衬托的得气氛有些压抑,沈彻又像审犯人一样盯着她,令钟雪凝不自觉的精神紧绷了起来。
可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出真相,于是咬死道:“我说了侯爷又不信,那还问我做什么?”
紧接着她又反咬一口:“你我是夫妻,难道不应该相互信任吗?”
听到这话,沈彻似笑非笑的咬了咬后槽牙:“本侯还偏就不信。”
钟雪凝没想到沈彻居然这么不讲道理,还是个软硬不吃的性子,这下她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干脆站在原地绞弄着手指不说话,心道,爱咋咋地吧。
就在这时,张管家带着驸马爷的“遗物”敲响了房门,沈彻看到他手中的物件后,脸上不禁掠过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张管家在门口犹豫了一番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道:“不知侯爷为何要老奴找来这戒尺啊?”
“正家风。”沈彻语气平淡的说道。
“这……侯爷莫怪老奴多嘴,夫人年轻,若是做错了什么事还望侯爷多海涵……”
“本侯自有分寸。”
沈彻已经将话说到这份儿上了,张管家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得一脸担忧的退出了书房。
钟雪凝方才那副破罐破摔的心态随着那柄戒尺的出现立马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只见她磕磕巴巴的说道:“侯爷,有话好说,可不兴使用暴力啊!”
“本侯方才已经同你好好说了,发现根本没用。看来还得像平时审犯人一样,打一顿就招了。”
沈彻说话间还轻轻晃了晃手中的家伙。
这柄沉重的戒尺显然颇具威慑力,钟雪凝忍不住开始小心翼翼的往后挪动,嘴里念着:“我可不是犯人,打坏了还不是夫君自己心疼?”
沈彻听到“夫君”二字都冒出来了,忍不住嘴角一勾,然而转瞬间又正色道:“放心吧,这戒尺是家父做太傅时所用的,打在身上是疼了点,但不至于打坏了身子。”
一想到这柄戒尺连当今圣上都打过,钟雪凝便感觉到了一股无形的威严。心想,既然说不过,那就只能走为上计了。
于是她转身就向着门口跑去,然而沈彻眼疾手快,一把拎过她的胳膊,将她整个人拽倒在了自己身上。
等钟雪凝反应过来时,沈彻已经坐在了太师椅上,而自己则趴在了他的腿上。
钟雪凝当即就要挣扎着起来,可她哪里是沈彻的对手,整个身子被对方压制的死死的,一动也不能动弹。
钟雪凝这下慌了,沈彻若是真要揍她,那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