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雪凝微笑道:“有什么不可以的?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从来都不甚在意那些礼俗的。况且我连尚品阁都能自由出入,找你喝个茶又怎么了?”
童文毅脸色这才舒展开来:“看来永安侯对你真的不一般,也不枉你对他的一片心意。”
钟雪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对他的心意,也就那样吧……”
听到这话,童文毅不觉低头轻笑了一声,紧接着抬起头来看着钟雪凝,说道:“你骗的了别人,却骗不了我。”
钟雪凝讪讪的回道:“说的好像你很了解我似的。”
只听童文毅叹了一口气,像是陷入了回忆一般望着一处出神道:“还记得当年你落水那日,你找我来喝酒,说你以后要嫁给永安侯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和我出去玩闹了。你当时看似有些伤感,实则你是愿意嫁给那个人的。”
钟雪凝有些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于是小声嘀咕道:“我是被逼的好嘛……谁想嫁给那个人了……”
“你以前说过很钦慕凤阳公主,爱屋及乌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钟雪凝硬着头皮解释:“这一码归一码……”
“那好,”童文毅继续说道,“若是这些都不作数的话,那方绣帕总作数的吧?”
钟雪凝一脸不解:“什么绣帕?”
童文毅幽幽道:“你难道以前没有为他绣过帕子吗?”
钟雪凝还真不知道:“我哪里会刺绣啊,现在不会,以前也不会。”
童文毅缓缓点了点头:“你确实不擅长女红。所以当我看到你为了那个人拿起针线时,便知道此人在你心中的分量了。”
童文毅还记得那是钟雪凝失忆前几天,有一次他去钟府找钟雪凝时,远远的看到她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绣着什么东西,可一见到人她却将东西连忙藏了起来。
当时他问她在绣什么,她却矢口否认说是云绣的东西。可他明明看到那绣帕的一角是一个还未绣完的“沈”字。
而那不甚规则的针脚一看就是出自何人之手。
钟雪凝此时已经基本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但还是有些没底气的问道:“我绣什么了,我都不记得了?”
“一个‘沈’字。”
“沈……”
钟雪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