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又何必怪他们呢。”
沈彻:“那不怪他们,怪你?”
“也好,为夫正有些事要跟你掰扯掰扯呢。”
钟雪凝一听这话,连忙将头转去了另一边以示逃避。
然而沈彻却没打算就此作罢,将她的脸转过来问道:“为什么那么做?”
钟雪凝以为他问的是搭粥棚的事,于是回道:“那些灾民甚是疾苦,我等作为权贵之人怎可袖手旁观。”
沈彻面不改色:“百姓受难,我堂堂侯府自然责无旁贷。本侯想问的是,遇到事情,你为何首先想到的是那个钱正行?”
钟雪凝支支吾吾:“我们不是在合伙做生意吗,我找他借些钱不过分吧?”
“那又如何?你还是永安侯夫人呢,这偌大的侯府难道支撑不起你一个小小粥棚?”
钟雪凝努了努嘴:“我还没适应这个身份呢,也不知道该如何打理这个侯府……”
沈彻:“不懂可以去问张叔。以后我不在,你就是侯府的主人,理应有责任管好这个家。”
“家?”
沈彻点了下头:“这以后自然就是你的家。”
“我虽同意你去做生意,但若是你连自己家都管不好,以后生意也不必做了。”
钟雪凝看沈彻一脸严肃,不像是开玩笑,于是忙说道:“我会好好跟张叔请教的!”
“至于底下的人,侯爷就不要再追责了好不好?”
只听沈彻轻叹一声:“我发现你对谁都好,唯独对我这个夫君不好。”
钟雪凝见沈彻像个小媳妇似的一脸哀怨,忙问道:“侯爷何出此言啊?”
“你自己想想是不是,”沈彻紧接着又说道,“你说你哪一次惹我生气不是为了别人,你什么时候也能对本侯如此上心?”
钟雪凝被他说的有些心虚,仔细想想,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
可谁叫他永安侯位高权重呢,哪里轮得到别人为他说话。
“那侯爷想让雪凝怎么样嘛,”钟雪凝小声嘀咕,“都以身相许了还要怎么对你好……”
沈彻轻笑一声,勾起手指弹了下钟雪凝的额头:“谁知道你是不是自愿的?”
“我问你,”沈彻又说道,“过去一年,你可曾想过我?”
钟雪凝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想过。”
沈彻眉尾一挑:“不会净想我的坏了吧?”
钟雪凝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才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