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剑还放在桌上。
“大人可是守了您整整两日,连新姨娘来请都没让见。”
丫鬟的话让她又是一愣。
孟司意守了她两日?
江云畔推开丫鬟递来的药,让她下去后掀开被褥下了床。
将剑拿起,她拔出剑,不见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江云畔怔怔坐下,仔细打量着剑鞘,可心思却又悄然跑到了孟司意那儿。
他守了她两天……
难道他对她还是有情意的?
江云畔悻悻低下头,心头发闷。
忽然,一阵急促地脚步声传了来,脸色略显憔悴的孟司意走进房。
他目光率先落在床榻上,却不见人。
直至与榻椅上的江云畔视线相撞,他喉中一哽,嘴里的话在瞬间都通通忘光了。
江云畔见他下眼睑乌青,双眼浸着血丝,面色苍白,显然是几日都未休息好了。
她紧了紧手中的剑柄,心中泛起阵阵波澜。
孟司意微抿着唇,看着江云畔手中那把亮着han光的剑,眸色一沉。
“你想用它杀人不成?”他声音沙哑地问。
江云畔愣了愣,而后将剑收回剑鞘:“我该手持砭镰才对。”
她看着剑穗子继续道:“你许久都没有让我跟着去查案了。”
孟司意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你如今已是永昌郡主,哪有去做仵作的理。”
永昌郡主……
江云畔心中无力一笑,话锋一转:“萧妹妹可还好?”
一声“萧妹妹”让孟司意脸色一凝:“夫人选的人自是极好。”
话音刚落,长福跑了来跪在房外。
“大人,夫人,宫里传旨,皇上召夫人入宫一见。”
闻言,孟司意眉头紧紧蹙起。
因为纳妾一事,皇上对他已经不如从前信任了。
江云畔反倒有丝不安,想起顾羽给的药,她心中的汹涌难以平复。
直至坐上马车,她手中始终攥着那小白瓷瓶。
“不能心慈手软,不能心慈手软……”她呢喃着,似是在给自己找一个可以狠下心的理由。
可是现在皇上并没有杀她的养父,对她也甚是疼爱啊……
江云畔心烦意乱地重重叹了口气。
养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