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南,如果盛殊真的在伦敦,找到她之后……你要怎么办?”
他看过盛慈的资料,那是个很秦害的女人,能一个人把一个公司做的风生水起,甚至能和秦氏不差上下,还是盛殊的姑姑。
盛殊在她身边,再也不是从前那个无依无靠,离开秦开南就无处可去的盛殊了。
她有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资本,比如,她想玩机车。
又比如,她不想再见到秦开南。
“怎么办?”秦开南想起盛殊离开时的决绝,全身被一种阴沉又痛苦的情绪笼罩,“她说走就走,想离开就离开,她把我当什么?”
“我曾经想过,如果有一天找到她,我一定要打断她的腿,让她永远都不能再离开我!”
周斯白一怔:“开南!”
但话还没说完,秦开南的眸底又突然染上一层悲伤:“但是……我不舍得。”
他舍不得看见盛殊受到伤害,更不可能再把她强行带走然后关起来。
只有她心甘情愿地留在他身边,他才不会终日惶惶不安,害怕她离开自己。
周斯白瞠目结舌。
一向游刃有余地掌控着所有事情的秦开南,竟然也学会了不用强权解决问题?
这当真是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稀奇的事。
莫名的,周斯白开始很期待秦开南和盛殊重逢。
为爱折腰的秦开南……多新鲜啊。
……
英国,伦敦。
盛殊来这里两年,还是没能喜欢上伦敦的冬天。
虽然温度一直保持在零度左右,但常年下雾下雨,几乎每天都是阴天。
别墅中,盛殊躺在客厅沙发上吃着洗好的葡萄,已经两岁的布偶猫盛姬趴在她怀里,一人一猫好不惬意。
相比之下,盛默砚就惨了很多。
他举着盛殊刚夺得的WSBK比赛奖杯,垫着脚在盛慈专门给盛殊修的展示柜上听从调遣。
“左边一点……哎,多了,再往右一点……盛默砚,你怎么这么笨啊?”
盛默砚脚跟落地,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妈,这指挥官不行,我这带枪的兵再英勇无畏也杀不到敌人啊。”
盛慈抬手就作状要打他。
刚走两步,手机却响起。
“死小子,我等会收拾你!”盛慈指了指盛默砚,接起电话转身去了阳台。
见她看不见自己,盛默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