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的生日宴闹出这么大的事,他绝对不会放过你。”
盛殊却已经不在意了。
为父母报仇,将害死他们的凶手送进监狱,接受法律的制裁,她的愿望已经达成。
至于秦开南……
想到他刚刚的眼神,盛殊突然有些难受。
见她不说话,燕溪再度开口:“只是你该不会以为这样做,就真的能把秦芷送进去吧?”
盛殊心跳漏了一拍:“你……什么意思?”
燕溪轻轻一笑:“秦家百年基业,绝不会允许出现这种丑闻。他们能在出事时保住秦芷一次,现在就能保住她第二次。”
“只是不知道到那个时候,惹出这件事的你会是什么下场?”
闻言,盛殊猛地攥紧了手,指甲都嵌进手心:“不可能……”
燕溪不以为意:“那我们来打个赌,看看秦芷会不会安然无恙。”
她说完,便侧身让出路任由秦开南的保镖将盛殊带走。
两人擦肩而过那刻,燕溪轻声呢喃了句:“盛殊,你真可悲。”
从被宴会上带走,到被锁在庄园的别墅里,盛殊始终没有挣扎过。
自决定报仇起,她就做好了会被秦开南折磨的准备。
可燕溪的话让她不安。
盛殊被关了整整两天,也等待了两天。
她在等着秦开南回来,也在等着那个她等了四年的结果。
倏然,寂静的别墅里响起了门锁打开的声音。
阳光从外倾泻进来,晃得人眼花。
盛殊抬眸看去,直直对上秦开南那双沉冷的双眸。
他依旧西装革履,意气风发。
随着秦开南的一步步走近,盛殊的心也慢慢提起。
四目相对,男人抬手覆上盛殊的脸:“两天不见,想我了吗?”
盛殊被他掌心的han意刺激得一颤。
“秦芷的罪,定了吗?”
闻言,秦开南笑了。
不安感侵蚀,盛殊连声音都在发颤:“秦开南,回答我,秦芷被判了什么罪?!”
“没有。”
男人声音很轻,却重重砸在盛殊心中,犹如雷鸣。
她怔怔望着眼前男人:“怎么……可能?”
“当然可能。”秦开南嘴角勾着残忍的笑意,“我说她无罪……就是无罪。”
刹那间,盛殊如坠冰窖。
她死死地盯着秦开南,这十年来的痛苦和委屈,全都在这一刻悉数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