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开南翻出抗过敏的药塞进她嘴里。
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蜷缩成一团,浑身泛红的她,语气轻佻讥讽。
“清冷?他们怕是没见过你这幅模样!”
盛殊痛得说不出话,直到药效发作,她的双眼才慢慢恢复清明。
想到之前在包厢里的一切,她忍不住开口:
“秦开南……”
话未说完,秦开南俯身而来,直接咬住她的脖颈。
盛殊吃痛,却不敢推开。
秦开南一向这样,容不得别人说一个不字。
就像今晚,明知她酒精过敏,却偏要自己喝了再给药。
呼吸交错间,秦开南的手机突然响起。
他不耐烦地瞥了眼,开了免提丢在一边:“有事?”
发小沈浥的声音从听筒传出:“开南,听说你今晚把盛殊带走了?怎么,不怕你金屋里的那位美人知道了吃醋?”
盛殊知道他说的那人是自己,不由看向秦开南。
秦开南回视着,手在她唇上重重的捻磨了下,轻笑一声。
“不会,玩玩而已,听话的很。”
第二章封杀
盛殊呼吸一顿,骤然攥紧了手。
察觉到她身体微僵,秦开南利落挂断电话,饶有兴趣地盯着她。
“怎么,不高兴了?”
盛殊却很快恢复了平日的清冷:“没有。”
她比谁都清楚,秦开南是个没有心的人。
秦氏集团在娱乐圈只手遮天几十年,他身边从不缺女伴,以前两三天便会换一个,只有自己留了三年。
胡思乱想时,她也会去想,秦开南对自己会不会有一点真心?
现在,答案出现了——没有。
盛殊眼眶发胀,忍着泪意不再去看秦开南。
却在动作间,露出了一直藏的好好的伤!
秦开南顿时笑意瞬无。
他紧盯着盛殊小臂上那一块青紫的淤伤,目光森han。
“这是怎么回事?”
盛殊一怔,忙将手臂藏进被子。
那是她半个月前拍戏时受的伤。
当初为了能拍这部戏,她连哄带磨求了好久秦开南才答应,唯一的条件就是不准受伤。
不是因为关心,而是嫌弃。
盛殊永远记得第一次被秦开南发现受伤时,他嫌恶的目光:“真脏。”
盛殊强压着心底的不安,扯了谎:“这淤伤是我前天不小心磕在门框上留下的。”
秦开南却仍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