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听到声音,言少君也看向门口,言喻仁黯淡无光的双眼也有了一抹流光。
“阿行,你可回来了!呜呜……你爸爸他……”
言褚行的出现,言少君仿佛看到了希望。她哆嗦地把已经见底的小碗放在脚下,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进言褚行的怀里,哽咽道。
这是她一母同胞的弟弟啊,她怎舍得他被病痛折磨。
“为什么我爸被送到这间房间来?”
纵使言褚行心里对这个父亲百般怨恨,再看他现在皮包骨且毫无生气的病态,那些都已经烟消云散。
“你姐夫说原来那间卧室和你爸八字不合,要搬去一楼,就是你爷爷生前住的那间禅房。说那里风水好,适合养病。禅房还没收拾好,所以先在这里住着。”
说到这,言少君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擦着眼泪从言褚行怀里退出来,又坐回原来的位置上,用热毛巾给言喻仁擦嘴。
言喻仁从言褚行进来后,就一直望着他,张着嘴却又说不出话来。
“放心吧,我回来了!一切都会好的!”
言褚行给了床上的人一个安抚的承诺,其实他也不知道言喻仁还能不能好起来,毕竟当初他的妈妈就是这样,躺在床上油进灯枯而走的。
言褚行的话给了所有人一颗定心丸,言少君的脸上多了一丝期盼,言喻仁灰败的双眼浮上晶亮,从眼角没入枕巾。
“我去那边看看!”
言褚行从言喻仁的房间退出来,再走几步,就走到了舒琴的房门口。
房门紧闭,里面传来阵阵风铃的声音。他伸手想推开门,站在门口的女佣却伸手拦住。
“少爷,夫人在里面做针灸,您进去不太适合。”
“哦!”
言褚行也不为难,淡淡地看了一眼女佣,然后转身朝楼梯口走去。
还没走下楼,就已经闻到海鲜粥的鲜香味,肚子在这时候呼呼叫着。他信步往下走,穿过早已被收拾整齐的大厅,来到厨房。
果然是路瑶在忙活。
听到脚步声,路瑶就知道是言褚行进来了。
“你先上楼洗个澡吧,换身衣服。这海鲜我刚放下去,还要等一会。再来个葱油饼,要不要?”
“好!”
言褚行点头,伸手抓起松开的绑带准备要绑,路瑶却以为他要抱自己,闪身走到另一边。
“别闹,一会被人看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