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怀疑。
颜洛叹了口气,深呼吸道:“我知道了,你照顾好夏青和千桦姨吧。”
乔熠城没急着答应,他问:“如果真的宋含章,你下得去手吗?”
听他这么问,颜洛就知道乔熠城一定也查到他跟宋含章是父子这件事了。
但那又怎么样?跟他相处了将近三十年的家人是谁,他心里很清楚。
“嗯。”
挂断电话,他朝着书房走去。
-
书房地下。
昏暗的封闭空间,连空气中都飘着灰尘,一张大床不停摇晃。
唯一的光源是头顶上的灯泡,光源刺眼,但让人感受到的是窒息的凉意。
宋含章从床上下来,提上裤子,满意地看着床上的女人,女人四肢皆被铁链拴着,除了最开始的绝命反抗,到后来她已经彻底绝望,全身赤裸,麻木地望着灯泡。
“把她抬走。”
宋含章轻松一句话,几个壮汉进来,把女人抬走,仿佛女人只是他发泄兽欲的一个玩物。
壮汉刚走,一个穿着破烂白色长裙,短发,光着脚的女人出现在门口。
冷冷看着宋含章,“禽兽。”
宋含章点燃一支烟,勾着唇角,“吃醋了?”
战瑛走到他面前,她的四肢和刚才那个女人一样,都有被铁链拴过的痕迹,皮肤白皙,但年华已逝,她不再是神经学专家,只是一条被宋含章囚禁在这里的狗。
“吃你的醋?”战瑛冷嗤,“你算个什么东西?”
“呵。”宋含章不以为意的笑着,“我就喜欢你这样。驯服你比驯服那些女人有成就感得多。”
战瑛扫了他一眼,“你也就只能在这方面找成就感。”
宋含章摊手,“那又怎么样?你们能反抗吗?不能吧,那就只能任我摆布。”
战瑛攥紧了拳头,如果她手里有手术刀,一定要划开宋含章的脑袋,看看他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恶心的东西。
“你们女人啊。”宋含章起身,缓缓来到她身边,“骨子里都带着奴性。”
“你放屁。”
宋含章不紧不慢,“以前你们就是最低下的,现在也是,一个男人要是没了,对你们来说就像天塌了一样,真是可笑。”
战瑛没说话,任他将自己扛起,被他抱在床上。
这样的事多了,战瑛也学会了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