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敏之一副惶然无依的模样,方铮劝慰道:“其实男女之间的那点破事儿,你玩了这么多年,早该换换口味了,我在京城认识一个名叫李观鱼的同志,人家对男女之事嗤之以鼻,说什么男子菊门之紧凑香暖,犹胜女子……呕……咳咳,不好意思,我失态了……”
用力勾住叶敏之的肩,方铮接着劝道:“人生苦短,如草木一秋,叶公子如此年轻,对这世间的万事万物都应该抱着一种尝试的心态,分桃断袖之事,听说很刺激,叶公子也该试一下才是……”
叶敏之脸色灰败的张了张嘴,刚要说什么,只听得门外影子属下语含笑意的禀道:“大人,李员外已到楼下了。”
方铮眼睛一亮,急忙叮嘱叶敏之道:“哎,记住,要把人家侍侯好了,人家李员外为了尝尝你这童子鸡的味道,出手便是三千两银子,你瞧,裤子一脱,黄金万两躺在床上哼哼两声就来了,多轻松,我都羡慕你了……别给老子掉链子啊,不然老子把你凌迟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方铮急匆匆的出门,走进隔壁的一间厢房,厢房内壁挂着画,将画取下来,墙上有一小洞,正好能看清叶敏之所在厢房的全貌。
方铮将眼睛凑上去,正见大腹便便的李员外挺着肚子嘿嘿淫笑着走进了厢房,一进房便急不可待的凑到叶敏之面前,仔细打量了一番他的模样,然后满意的点点头,伸手抬起叶敏之的下巴,色笑道:“果然是一个标致俊俏的可人儿……”
叶敏之脸色一白,差点一拳揍过去,又想起方铮刚才的威胁之语,只能硬生生忍下怒气,将头狠狠偏向一边。
李员外丝毫不以为忤,仍旧色笑道:“可人儿,良宵苦短值千金呀,本员外素来不喜水道喜旱道,今日既是你的之日,咱们一起喝杯合欢酒,这就把好事儿办了吧……”
叶敏之浑身一抖,惊恐道:“不……”
隔壁厢房偷看的方铮和温森两人实在看不下去,哥儿俩搭着肩膀吐了一地……
“大人,咱们走吧,属下实在受不了了……”温森脸色跟叶敏之一样白。
“不行,那小子不但绑了我,还把韩亦真踢成了重伤,今儿不亲眼看到他被,老子死活都不会走的!”方铮咬着牙狠狠道。
“大人,他们……这调调儿实在太恶心了……”温森苦着脸道。
方铮跺了跺脚:“估计叶敏之不会老实配合,……不管了!叫几个人,咱们一块进去,帮着李员外把他给办了!”
“啊?”温森愕然,还未回过神,方铮已急匆匆出了门。
绕到厢房门口,方铮已听到叶敏之在里面惊恐道:“不,李员外,你别动手,在下不好此道,这是个误会呀……”
方铮一听急了,顾客是玉帝呀,李员外可是出了大笔银子的,不能让顾客满意的话,以后怎么招揽回头客?
不管不顾的一脚踢开房门,房内衣衫不整,正在纠缠的二人尽皆一楞。
“你……你们是谁?”李员外楞楞看着门外冲进来的众人,不明所以道。
“你别管我们是谁,我们是来义务帮忙的,你就当我们是活吧……”方铮不耐烦的一扬手,“大家上!”
众影子嘻嘻哈哈一拥而上,于是按手的按手,按脚的按脚,将叶敏之死死的按趴在软榻上,方铮则上前手忙脚乱的剥叶敏之的裤子。
叶敏之像个贞洁的烈女一般,死死抓着裤带不松手,嘴里哀求道:“不要……不要啊方大人!”
“闭嘴!老子只帮忙脱裤子,不会碰你半下,这话你跟李员外说去……”
“不要……不要啊李员外!”
方铮一边忙活一边劝道:“哎呀,多大点儿事呀,你就从了吧,李员外家财万贯,相貌身材……也还凑合,以后你跟着他吃香的喝辣的,多爽,别人羡慕都来不及呢,就你身在福中不知福……来,乖,把你的小屁屁抬一下,我帮你把裤子脱了……”
“不……不要啊!”
李员外一听叶敏之叫“方大人”,不由一楞,接着马上惊喜问道:“你……你莫非便是钦差方大人?”
方铮一边扯着叶敏之的裤子,一边抽空向李员外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李员外搓着手兴奋道:“哎呀!原来真是钦差大人,在下对您可是久仰了……”
方铮点头敷衍道:“同仰同仰……哎,过来搭把手,没见我忙不过来么?”
李员外楞了一下,接着马上伸手帮忙,二人齐心合力将叶敏之的裤子往下扯,一边扯二人还一边聊天:“劳动方大人亲自帮在下的可人儿脱裤子,这可怎么敢当?简直是天大的荣耀啊……”
方铮忙得满头大汗,嘴里道:“客气客气,你是顾客,顾客是玉帝呀……”
“方大人如此瞧得起小民,小民实在感激涕零……”
“真感激的话,你就多花点银子把这家伙给包了,我给你打个八折……”
“那敢情好,敢问八折是多少?”
“嗯,一年三万两吧……”
“行,成交!”
“不……不要啊!”叶敏之快疯了。
方铮一楞,赶紧道:“哎,李员外,听到没有?你的可人儿不太满意这个价,你再加点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