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捞了回去,“就是不知叫起来,会不会更加动听?”
君齐上朝第五年,便完全接手了朝中所有事物,而自己的母后和皇叔都已溜出宫去,美名其曰是给皇叔找解药。
可是去干什么,他清楚的很。
但是他并不想深究。
他的生母,他的父亲在宫中皆知,根本用不着他调查,可是在得知后,他心中也毫无波澜,毕竟在他的认知里,父皇确实做的不对。
母亲害人害己,也无他法。
不过他现在要做的,也只是守着这一片朝野,让百姓更加好过一些。
山野里,秦初挖了一片野地,花枝赶忙递上帕子:“何必嘛,从宫中跑出来种菜……”
“你懂什么,这叫自食其力。”
裴卿挑眉,“也就你主意多。”
在山中住了三年,秦初受不了了,又拎着裴卿回了宫,借口:你皇叔的毒好了。
而这所谓的毒,早就好了,在君策安死的那一年裴卿便找到了解药。
夜夜的索取,也是欲望罢了。
君齐倒是开心极了,在宫中大摆宴席,和秦初笑谈人间万事。
皮蛋在空间里都要发霉了:“宿主,咱还走不走了?!”
这裴卿的好感度早就满了,它的宿主还一直赖在这里不愿意走,一会儿跑去民间绣花,一会儿去山里种菜,一会儿又回到宫里当太后。
真是恨不得把什么都体验一番。
秦初笑得开怀,“急什么啊,我多体验一下生活不好吗?”
“可是你这体验得也太久了吧?”
秦初躺在宫中,望着天空中繁星点点,“原主的前半生太苦了,我想让她甜一点,不好吗?”
“话虽这么说,可是……”
“皮蛋,我也累了,我想多休息休息,不想再做任务了。”她忽声道,往屋里去。
“你换个人吧,我不会做了。”
皮蛋浑身僵硬,一下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