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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了古大夫的解释,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张槐自己生了病,不好好治疗,如今小病拖成大病,便开始疑神疑鬼来泼人脏水了。
张槐心中害怕极了,他也想起了三个月前自己确实身体不适,找古大夫拿过药,后来吃了一段时间,他觉得身上舒坦了不少,便不想浪费药钱,这才停了药。
三个月前,战乱还未发生,他们即便在这军营当中,也还是有机会出去的,每次一有休假,他便往镇上的青楼跑,因此他身上的病才会越来越严重。
他不由得恐慌起来,他若是中毒,好歹还有解药,可若是得了脏病,严重的可是会要人性命的。
张槐的脸色越来越白,他挣扎着起身,想去拽古大夫的衣袍,却被古大夫无情的推开了。
张槐扑了个空,直接倒在地上。
可他还是挣扎着爬了起来,噗通一声给古大夫跪下了,一边磕头一边讨饶::“古大夫,您救救我!我知道错了,我若是早听你的话就好了,我、我还这么年轻,我不想死啊!您救救我吧!”
第368章承认污蔑
即便他此刻形容狼狈,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顾其晟也丝毫不同情他。
他现在知道,自己可能得了治不好的病,便开始跪地求饶。
张槐说自己还年轻,不想死,可他方才污蔑林小麦是奸细的时候,可有考虑过林小麦的死活?
当真就是只顾自己不顾别人呗!
顾其晟只当没听到他的苦苦哀求,仍旧道:“你有没有得病这事,且容后再议,你方才说林姑娘是奸细,那么此事我知道了便不能袖手旁观,还是让那些士兵过来诊一诊脉,看他们是否被下毒。”
张槐似乎是被吓傻了,一下没反应过来,等听出顾其晟话里的意思后,这才慌了神。
若是要调查所谓奸细的事,那他还得顶着身上这又疼又痒的疹子,撑上好一阵,偏偏他身上这病症还可能是致命的,像张槐这样惜命的人,才不会这么大公无私,拿自己的性命帮军营找什么奸细。
更何况,这奸细还是假的。
他在心中迅速权衡利弊,很快便做出了抉择。
张槐哭着扑到顾其晟脚边,苦苦哀求道:“我方才说的都是假话,那臭丫、不,林姑娘不是什么奸细,是我猪油蒙了心,我见色——”
似乎是料到张槐想说什么,顾其晟立刻开口打断他:“那这么说,所谓奸细的事都是你胡编乱造的?林姑娘也是被冤枉的?”
张槐猛地点头:“是!是!她是冤枉的!她不是奸细,是我在撒谎!”
“林姑娘说的没错,你可真是给我们贺家军丢人,居然为了一己私利,污蔑咱们救死扶伤的古大夫和林姑娘!来人!把这居心叵测的张槐给拉出去,打五十军棍!”
顾其晟厉喝一声,围观的士兵中,立刻站出来两个士兵。
他们此刻都义愤填膺,恨不得立刻将那张槐拖出去。
林姑娘本来就不是军医,不过是看军营人手不够才过来帮忙。古大夫就更不必说了,他在军营待了二十几年,不知救了多少将士的命,居然也被这狼心狗肺的东西污蔑。
他们听着都替古大夫觉得心han!
所以,在顾其晟一声令下后,便立刻有人站出来要把张槐拖出去受刑。
可他们也怕染上脏病,还特意用破旧的被单,将张槐给裹起来,像抬死狗一般把他抬了出去。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张槐才真的知道怕了,他向古大夫哀求道:“古大夫,求求您先给我治病吧!我做错了事受到惩罚是应该的,可是我不想被脏病害死,求您救救我吧!”
可古大夫也依旧无动于衷,丝毫没有要搭理张槐的意思。
张槐已经被人抬出了营帐外,他只得不住地向顾其晟求助:“阿胜,阿胜,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帮我跟古大夫说说情,让他给我治病吧,我不想死啊!”
张槐原本是想,让古大夫和顾其晟看在自己认错态度诚恳的份上,能先给他看病,再接受惩罚。
可没想到顾其晟竟是一点情面都不讲,直接把他扔出去。
越来越多的将士听到动静围了过来,见张槐被押到空地上,还有人拿着军棍上前,一副要行刑的模样,众人的都好奇的打探起来。
而那些知道内情的士兵,便热心的为他们解释起来。
大伙儿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似乎十分不能理解,为什么张槐无端端的要污蔑林姑娘。
那些士兵也答不上来,只能道:“等着吧,等张槐挨完这五十军棍,就会有人去审他,到时咱们自然就知道了。”
于是,众人又齐刷刷把目光投向了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