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夜色那晚,那妆容,确实是个人都不会一见钟情,顶多会有那种色虫上脑的男人“一见钟欲”罢了。
这下轮到李婉晴尴尬了,沉默了几秒,才道歉:“抱歉,是我想太多了,主要是不太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免费的好处。”
燕山恒摸摸鼻子,“那是你见得少了,我们这种有钱的闲人,就爱给自己找事干,你要真觉得给点钱才安心,那你就都能事情解决后,把钱捐给更需要的人吧。”
“好。”
出了大排档,燕山恒开车走了,李婉晴也小跑着赶回医院。
车上,燕山恒给夜不寐打了个电话。
夜不寐秒接,“干嘛?”
“寐寐!我今天差点脑抽干了件离谱的事!”
“寐寐你妹妹,既然差点干了,那就是还没干呗?”
“虽然还没干,但他妈的尴尬死我了,都怪你们非得秀恩爱激我,搞得我立了个根本不可能完成的flag!”
电话那头的夜不寐沉默了几秒钟,然后试探性的问:“你该不会真的随便找了个女人跟人家求婚吧。”
“那肯定没有……但也差不多个意思,还好脑子比较清醒及时把这个念头给拦住了。”
“那这个让你差点脑抽的女人,应该是个大美女吧?”
燕山恒脑子里冒出李婉晴的面庞,然后开口,“还行吧,比我以前见过的美女还差点意思,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都怪你们秀恩爱,害我立flag。”
夜不寐笑了,“你真是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了,从我们三个认识到现在二十年,我跟老庄逗你的事情还少?你立下的flag还少?哪次不是死皮赖脸的当无事发生?怎么这次随口那么一件事,你却这么较真?”
“为什么?”燕山恒也不明白。
“因为你确实向往有一个家庭了。”
燕山恒不是不婚主义者,也不厌女,是个很正常的相信真爱的男人,因为前面三十八年没遇上真爱,所以才会到现在都没结婚。
可是看着身边的好兄弟老婆孩子热炕头,心里难免会有些向往。
所以才会借着点马尿上头,给自己下了个一周内领证的“任务”。
“啧,反正今天尴尬死了,这辈子都没那么尴尬过。”燕山恒烦躁的很。
“拿出你脸皮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