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过。
“你说若言和若菲啊,他们俩自小关系就好,我们以前工作忙,都是若言照顾她的。”
“你都不知道,若菲第一次来月经,还是若言帮忙洗的裤子。”
“俩人关系好得和一个人似的,若言成绩好,免不了将若菲比下去,但是若言总是维护她,整天整天的帮她辅导功课。”
师父点点头:“那他们有人交男女朋友了吗?”
她妈妈摇摇头。
“没听说啊,若言老大不小了,我们总催他,他总说不急不急,若菲应该也没有。”
师父看了我一眼,我这才回忆起来什么。
我们第一次去王若菲家的时候,美甲片旁边就是一盒已经被拆开的避孕套。
当时只觉得一个女医生家里有美甲片挺奇怪的,没觉得避孕套有什么不对劲的。
可如今既然他们都没有对象,避孕套又是谁用的呢。
师父立即给局里打电话。
“小张,对比一下监控,将之前的王若言和最后离开那个仔细对比,任何细节都不要放过。”
小张虽有些抱怨,这些监控已经看了不知道多少遍,如今还要再看,却还是不敢违背命令。
“师父,你觉得有什么奇怪吗?”
师父沉思了一会,才对我说道:“是有些奇怪,平时王若菲送王若言都会抱一下,可是最后一次没有。”
我仔细想着监控里的画面。
“可是也不是每一次都抱,有的时候,王若言想要抱,王若菲不抱,不也没抱吗?”
师父点了根烟:“是啊,怪就怪在,最后一次,王若言没让王若菲抱他。”
是啊,为何独独最后一次没抱?
“而且……”师父吐了一口烟圈,“最后一天,他戴着鸭舌帽,我们根本就没看清楚脸,只不过是背影很像罢了。”
师父怀疑最后那次离开的,根本就不是王若言!
很快,小张便打来了电话。
“李警官,确实发现了一些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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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师父对视一眼,听他继续讲。
“他们两人的步长,不一样。”
“差的不多,只有2cm,可是确实不一样。”
小张犹豫了一下,语气里带着些羞愧。
“这不是我们发现的,警局刚刚收到了一封匿名邮箱,是他提醒我们的。”
师父眸中光芒一闪,追问道:“查到ip地址了吗?”
“正在查。”
挂了电话后,师父坐在车里理了好久思绪。
师父叹了口气,道:“这一点还不足以做为证据,我们至少也该找到王若言的人才行。”
我们开着车又去寻了王若菲。
她开门时似乎有些疲惫。
“其实王若言根本没走出这间屋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