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虽然脚受伤了,但手没事,我来就行。”姚奶奶眼中带笑,她现在俨然把温婼当成了福星,哪能让她来做。
要不是她,她家老头子如今不知道啥样了。
“我来帮您,正巧元爷爷白爷爷想尝尝我手艺,我来献个丑。”温婼从柜子里拿出两个盘子。
找了洗菜盆,把野猪ròu和兔ròu洗净。
把兔ròu剁成大小一样的小坨,野猪ròu切成丝。
兔ròu做成红烧兔ròu,野猪ròu和辣椒一起爆炒。
没一会儿,牛棚到处散发着ròu的香味。
“好香啊。”元博远循着香味来了。
“元爷爷,我把野猪ròu盛起来就可以吃饭了。”温婼转头对元爷爷笑笑。
“好好好。”元博远听着温婼的话,也没出去,在门口等着,做饭他帮不上忙,端碗他在行啊。
等温婼把野猪ròu盛了出来,还不等温婼招呼,他率先把红烧兔ròu和姚奶奶做的杂粮窝窝头端了出去。
“老姚,老白,吃饭了!”元博远把饭菜端进他们睡觉的屋子。
没错他们吃饭一直都在这吃,就在这简简单单的搭了一张桌子,摆了两张长板凳,就算是个客厅了。
姚兵即姚爷爷和白松正在喂牛,听到喊吃饭,牛也不喂了,先吃饭。
“嗯——,好吃好吃,这个兔ròu是我吃过最好吃的兔ròu。这个野猪ròu也不错,不柴,香辣下饭,不下窝窝头。”元博远边吃也不忘夸温婼。
“你们喜欢就好。”
温婼和姚圆圆吃过了,就在一旁陪着他们聊天。
他们吃完饭,白松和元博远就主动去刷碗了。
姚奶奶拿着一个小锄头挖着床底的地,过了一会拿出一个二十厘米长的正方形木匣子。
姚奶奶陈淑芬用帕子擦了擦面上的泥土。
“婼婼,这个给你,现在我也没什么好东西给你的,就只剩下这个镯子了。”陈淑芬把木匣子打开,里面是一个玉镯,质感浓厚,玉质细腻。
温婼一个不懂玉的人,都能看出此玉镯必非凡品。
“姚奶奶,这太贵重了,我不要,您收好。我只是帮了小忙,不值一提的。”温婼把木匣子合上,推回给陈淑芬。
“哪有什么贵不贵重的,你救了我老头子的命,再好的都值得。”陈淑芬说道。
“姚奶奶您好好收着,这个对您来说肯定意义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