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开车门,一股香甜的像是掺杂了糖果和鲜花的信息素味道就冲着他过来了,差点把他直接刺激到发情。
降谷零的脸色变了,他下意识地往车后座看去,然而车上只有趴在方向盘上看起来非常不舒服的他家副官。
听到声音,御山朝灯努力地抬起头来看向他,脸上是不自然的潮红,连那双眼眸都比平时湿润,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朝灯他……分化了?
意识到这一点后,降谷零脑袋里乱成一团。他家副官是oga,不管他是什么人,都应该立刻和对方保持距离,然后去找认识的oga带抑制剂来帮忙处理。
可是,现在并不存在这样的条件。他刚拿到一个重要的情报,不能在这里久留,御山朝灯的情况看起来也不允许继续在这里待下去。
刚刚打开车门的那一下,对方的信息素已经泄露出来了,被人注意到只是时间问题。
降谷零深吸了一口气,重新睁开的眼睛变得清明起来。
他上了车,和御山朝灯交换了座位,自己去尽可能快的处理了情报。
贝尔摩德接过他交出去的u盘,美艳的大明星鼻翼微微动了动,对他笑得暧昧:“难怪你着急成这样,是个很美味的宝贝呢。”
他的身上也沾染了御山朝灯那甜美的信息素,存在感高的就像是做过什么一样。
降谷零出于各种心情没解释,很快就离开了这里,总算是可以送御山朝灯回家了。
车内信息素的味
()道更浓郁了,躺在后座的御山朝灯已经意识不清了,难受得时不时发出幼猫般的小声呓语。
降谷零快要被他叫的比他还难受了,一路狂奔地送了御山朝灯回家。
他将对方抱到床上,考虑了一下,准备打开手机软件找外卖送抑制剂过来。
然而他却连手机都没掏出来,他那位小副官双手缠着他的脖子,似乎是总算找到了可以舒服些的方法,不断地在他脖颈处蹭着。
降谷零一瞬间有考虑过要不就顺着本能做了,但还是对御山朝灯的在意要占了上风。他以一种不太舒服的姿势弯着腰,轻轻拍了拍御山朝灯的后背,轻声劝道:“先放开我,朝灯,我去买药。”
他自己也忍耐的相当难受,声音又干又哑,说出这句话都非常不容易。
和刚刚分化,第一次经历易感期的oga说这种话无异于在讲天书,对方完全听不懂他的话,用鼻尖轻轻蹭着他。
“好难受……不行了……”御山朝灯的声音带上了哭腔,非常理直气壮地撒着娇,“怎么办啊,降谷先生……”
降谷零的理智‘轰’得就燃烧至尽了。
……
降谷零感觉到温热的什么东西,浸透了他肩膀上的布料,渗进了皮肤之中,御山朝灯抱着他难受地抽泣着,整个人都在努力地往他身上贴。
从第一次没经验的易感期之后,御山朝灯就没露出过这么脆弱的样子过。每次都是刚开始的时候就找到了他,乖巧地将后颈露出来,趴在他的肩膀上等着被标记。
两人的温存也仅限于此了,最多是在自己咬破朝灯的腺体注射入信息素之后的那没力气的几l分钟内拥抱一会儿。御山朝灯稍微有点力气就立刻非常礼貌的和他道谢离开,他想找借口多待一会儿都不可能。
这次居然难受到连意识都不清醒了……他们刚刚还吵过架,以御山朝灯的自尊心是绝对不会现在就和他主动说话的,更别说缠着他要标记了。
挂了电话降谷零就想起了御山朝灯差不多快到了易感期的时间了,然而他赶过来却发现他捧在手里心疼的小副官靠在赤井秀一的怀里,差点就要被对方哄着走了。
怒气瞬间就涌了上来,尤其赤井秀一同样是个等级不低的alpha,他当时脑子里只有打倒对方,把人抢回来的想法。
然而确实是太冲动了,两个alpha的信息素对抗,他自己倒是没什么影响,正在易感期的御山朝灯被影响的才是最厉害的。
此时缩在他的怀里,小声的、不停叫着‘降谷先生’,声音比对方那甜美的信息素还要柔软,手也从他的衣摆下方伸进去了,手心的温度烫得像是在发烧。
降谷零低头含住了他的唇瓣,脑袋里却不自觉地想起了他们第一次接吻的时候,对方舌尖残留的那一丝草莓味糖果的甜味。
御山朝灯抬起手臂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颈,oga原本混乱的信息素在alpha的引导下慢慢地顺从起来,两人的信息素缓慢却坚定地逐渐交缠在